玄?玉烛新 (第5/6页)
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徐谨礼听她说着,像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样子:“为什么找我?等了我很久吗?” “对啊,”水苓直起腰,仰头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您,想您,所以一直在找您。” 那些跨越生死轮回的过去,那些爱恨别离,阴阳相隔,天人遥望,她只字未提,只说爱意和想您。 这些此生的徐谨礼并不知情,他只觉得这样的奔赴必然属于某种天意,关于天命的思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水苓就一手解开她腰间罗裙的系带,衣襟也逐渐敞开:“这才是在闹。” 刚说完,她就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心口,转而闭眼吻上去。 女孩口中的酒气掺着她本身的甜,就这么渡过来,手中是她柔软的身子。徐谨礼有了反应,想阻止她继续去解衣裙,却几下就被她脱光。 雪白的酮体裸露在他面前,往他怀里钻,嘴上还不罢休地吻他。 傻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对他坦诚,她不知道这样做,连他也会忍不住吗? 他虽算得上正人君子,但怀中并非别人,而是心怡的小姑娘。 在情字面前,如何能礼数周全。 徐谨礼在此刻涌现出很多无耻的念头和冲动,他想越过那些被他谨记的礼节教条拥抱她,进入她,肏哭她。但又觉得如此轻浮地对待她实在卑鄙,应该有一些东西比欢爱来得更早一些才对,比如承诺。 他思来想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加深这个吻。 女孩轻哼着,被他吻得不自觉向后仰,被徐谨礼托着后颈摁在他怀里,紧紧拥住。 他的声音低哑,在她耳畔带着诱人的喘息:“苓儿,愿意嫁给我吗?” 水苓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想开了吗? 怕他反悔,她答应地非常快:“愿意,很愿意,非常愿意。” 徐谨礼不轻易决定某件大事,但基本上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更改,一如现在。他说要娶她,便是真的准备延迟渡劫,先与她做对寻常夫妻。 此事被宗门知晓势必不会同意,大概都会觉得他疯了,百般阻挠,所以徐谨礼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人生百年,爱隐现于须臾一瞬间,被他看见和抓住。 这么难得的事,还让小姑娘等便是他的罪了。 他吻她的眼睛,语气纵容:“真的想好了吗?万一日后遇见更好的人呢?” “不会有,”水苓的语气格外笃定,“就算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喜欢您啊。” 他的手轻抚女孩光滑的脊背,低头在她颈间,心中喟叹:盲目贪恋他的傻孩子…… 徐谨礼将她压在身下,给予炽热汹涌的吻,待这一吻结束,他说:“以天为媒,以地为证,我徐谨礼此生都将忠于你,爱护你。倘若有违此誓——”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水苓捂住了口,她羞着蹙眉:“好了,我只要这些就够了,后面不准说。”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手心,俯身亲吻她的脸庞,随手捞来被子将她裹住抱在怀里:“睡吧,今日喝了这么多酒,先好好休息。” 水苓还以为他要忍不住了,结果还是没做什么,她都脱光了,他怎么还能忍住啊。 “您不要吗?”她依偎在徐谨礼怀中小声问。 “有些事等娶了你再做,这么久才遇见你,我不想那么轻浮。” 果然无论哪一世,徐谨礼就是徐谨礼,他一直都一样。 水苓在他怀中愈加放松,逐渐满足地昏睡过去。 徐谨礼履行诺言的速度比她想得要快很多,他以一种水苓意想不到的方式向她征求绑定余生的认同。 在一片广阔的湖泊上,徐谨礼用法术带着她平稳地走在湖面上,蝴蝶扑朔在映照霞光的水面上,偶尔飞鸟掠过,水天一色的奇景中,水苓的脸和晚霞一样烧红。 徐谨礼向她言明爱意,将她抱在怀里:“我爱你,苓儿……我爱你……” 那晚,水苓被他哄着给他解衣衫,烛影摇曳,徐谨礼的俊秀眉目越靠越近,吻她像在吞食,直到水苓推着他求饶。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水苓仰头被他吻着颈侧。 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向下,吮吸舔咬的力度很轻,是为了给她适应。一手揉着刚刚被他吮红的乳,他侧耳贴在水苓的心口,带着一丝笑:“宝宝,心跳好快……” 水苓不好意思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面上绯红。 粗粝的手掌抚过娇嫩的皮肤表面时,她会忍不住轻哼,柔软的腰腹上下起伏,被徐谨礼轻缓地揉着。他的手徘徊在她的腰际和大腿之间来回抚摸,而后才顺着去到腿心,打开她的双腿:“乖,放松一点。” 白嫩滑腻的阴户,已经有些莹润的液体在泛出,徐谨礼拉开她的胳膊吻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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