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1/2页)
不论竹林中发生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初相遇就如此刺激,难怪之后发生的事更加刺激。 江胡的推论是一定有某一方对另一方一见钟情,这是小说家思维,我认为是一定有某一方打不过另一方但也杀不掉对方,这是正常人思维,君卿反驳了我两的看法,表示华夫人当年只有十三岁,正是对世界的未知充满好奇的年纪,自然会对这个破了自己杀局的人产生好奇,而慕星楼也不会对一个无冤无仇的孩子下手,于是两人交流了一番武学,和平分手,这是教育家思维。 后来我想,或许我们三个都没有说错。不论如何,原来这才是那段情孽的源头,在这样早的时候。忍不住感叹,真是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得好死啊。 从茶楼里出来时,外头已经暮色笼罩。找了一家酒楼吃晚饭,江胡兴致勃勃同君卿讨论菜色,而我却不大提得起胃口,只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兀自发愣。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在眼前挥了挥,抬头看到君卿问询的眼神。 “花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君卿打量我。 我看着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对君卿来说,聊天的内容并不重要,因你聊什么他都可以接下去,区别在于你听不听得懂,但今日我委实没有心情听他发表哲学言论,便只好闭嘴摇了摇头,一瞬间居然有些想念小白,他若在起码可以陪我上房顶/弄两杯,还附带免费烧鸡。 “果真是哪里不舒服吗?”君卿有些着急地道,“你将手伸出来,我看看。” “哎呦君卿兄弟,别有个风吹草动你就紧张,”江胡叼着只兔头,含糊不清道,“大约是听故事听得太入迷,还没有缓过来吧。” 我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又对君卿摇摇头:“我没事。”低头默了须臾,而后在他两惊诧目光中猛拍一把桌子,朝跑堂的大声道,“小二,给爷拿酒来!” 毕竟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 结果是出门时我们都已醉了三分,但彼时我们三人都未曾察觉,甚至在抵达春煦楼后第一件事便是呼唤掌柜的上两坛女儿红,幸运的是我们抵达时恰好赶上花魁宁心月献艺,不幸的是台下已无虚席,于是我们两人一残只能站在楼梯口观望,我一面观望,一面抱起酒瓶喝两口,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无法模糊花魁姑娘的美貌,观察一众看客神情,推测出其琴艺也十分了得。但大家对其琴技的赞叹是不是基于她长得美便不清楚了。 半个时辰后,花魁姑娘从琴案后起身,含笑盈盈行了一礼,毫不留恋地消失在高台后的缥缈红纱之中,留恋的只有台下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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