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帘听政(重生) 第6节 (第2/3页)
了?” 褚时英道:“没什么,只是想请巫医为曾大父诊脉,看看身体,毕竟曾大父年纪大了。” 前世,祖父因二叔之死,哀恸神伤,损了寿数,又加上年纪确实大了,没能挺过来,这一世,在隐瞒二叔消息的同时,也要为祖父好好调理身子才是。 老人家要活得长长久久才好。 秦岐玉深深看了她一眼,颠了下手中被褥,“伯英放心,奴刚说的李巫医,每月都会来为主公看一次身体,已持续多年。” “四日前,奴刚请李巫医前来看过诊,主公身子康健硬朗,就是有些上火。” 他将被褥归拢到柜子中,缓缓转身,“当时,伯英也在,伯英不记得了吗?” 褚时英对上他黑如墨的眸子,心里一突,“啊,我是在想,换一位巫医为曾大父重新看诊,看看和李巫医说的是不是一样。” 秦岐玉似是信了,“伯英说得在理,奴再去郸阳城打探一番其他医术高明的巫医。” “咳,”褚时英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喉咙,“倒也不拘泥于郸阳城,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寻寻,寻不到也无妨。” “喏。” 秦岐玉认真应下,站在她面前,让她如坐针毡,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她蹙上眉,再一打量,又观他乖顺得紧,仿佛刚才带给她的不快是她的错觉。 他低垂着头,语气轻快,“伯英不必忧心,去年奴感染了伤寒,久咳数月,主公都没事,唯一被巫医说不妥的地方就是主公贪食,伯英也该管管才是。” 听听他这话,身子骨都没有一个年迈的老者好,还好意思说。 按理他这番自贬的话,确实能起到活跃气氛的作用,可奈何褚时英是知道他前世早逝的,再听他这话,反而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堂堂一个秦国公子,本该在秦国锦衣玉食长大,偏生当了质子送到郑国。 又因两国交恶太深,战争带走了太多人的性命,上至郑国王室,下至贫民百姓,没一个人欢迎他。 被关押在郑国郸阳城,却无人管,没人送饭,没人送衣,他只能与老仆同门口守卫,低价变卖从秦国带来的东西,以换取粮食。 东西总有一天会卖完,小小年纪的他,就因为吃不好穿不暖,生病无人看,落下一身病根。 后长大了些,偷偷跑出来做工,也是被逼得太狠了,为了一口饭,连来她祖父身边做奴仆都干。 褚时英蹙紧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李巫医来的时候,你也顺便让他看看身子,你瞅你弱的,风一吹就倒了,别出去,说我曾大父亏待你,败坏我曾大父名声。” 秦岐玉诧异抬眸,亲眼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同情,沉默半晌方道:“承蒙主公爱护,李巫医来的时候,也会为奴调理身子。” “那就好。”褚时英挥手,“你出去吧,我换身衣裳。” “喏,奴已将淘米水备好了,伯英可直接盥洗。” 刚想到面前之人是秦国质子,未来秦王,就听他说淘米水,褚时英脸都皱成一团了,“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可将人赶走了,褚时英拆开头发,用淘米水洗发洗脸,这水可是秦辉王淘的,她可得珍惜。 “噗”她笑了一声,未来一言九鼎的秦辉王,现下还不是得给她端水,也不知他别扭不别扭。 擦干净脸,将湿发用布包上,她便走到衣柜前打量。 各式各样、各种颜色、各种布料的曲裾、直裾、襦裙、胡服堆了一柜子,柜子旁边的箱子里则装满了皮毛做的外裳,一打开满的都要溢出来。 她从里面挑挑拣拣,先排除了那些色彩单调的颜色,选了一条深红色曲裾,再挑选了一条有错金雕镂嵌玉的皮腰带。 而后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了她放置首饰的盒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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