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第1/2页)
他不适地皱了皱眉,没有贸然推门而入,一言不发站在教堂中等候,像一名守礼的绅士那样。 普渡修女低低地哭了一场。 用手帕擦拭泪水,随后平静地整理衣冠,将有少许褶皱的黑色罩袍抻拉平整。 平底修女鞋很是柔软,踩在年久失修的老 木地板上,发出几次刺耳的“吱呀——”声。 忏悔室的木门稳稳合拢。 殷臣听见了罐子被一点一点打开的声音。 普渡修女没有继续流泪,她喉咙里传出压抑的怪异响动,像在呼吸,也像在低吼。 “呼哧呼哧”的,犹如破旧风箱与饥饿野兽融为一体的噪音。 殷臣冷着脸抬起手杖,将通往忏悔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隙。 他看见,向来端庄严肃的普渡修女趴伏在地上,将罐子里的事物倾倒出来,用颤抖手指撕扯着那两团鲜血淋漓的生肉。 十字架就挂在她头顶的方寸之间,居高临下折射出白蜡的光芒。 “主啊,感谢您赐予的珍馐甘霖,我永远是您最虔诚的信徒……” 一番粗哑仓促的喃喃祷告过后,普渡修女终于按捺不住,开动了。 她依然趴在地上,像只狼般弓起腰,神情享受而近乎癫狂,反复扭头撕扯着难以啃食的生肉与皱褶皮肤,时不时发出几声快乐的低哼。 静静坐在忏悔室内的神父,被全然笼罩在黑暗里,似乎完全没有阻拦她的意思。 殷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直到她硬生生吞咽下最后一块白黄色的人体组织,餍足蜷缩在十字架之下,闭上眼睛,不由自主流出几滴幸福的清泪。 随即她再次拿出手帕,清理自己唇角残留的淡色血液,却没有处理地板上的血水。 也是,深棕偏红的木地板早已斑驳不堪,盛满岁月的h区区少许混杂着脂肪□□的血迹,很快会在干燥冬日开始凝结,与木头的浑浊颜色融为一体。 殷臣吸了吸鼻子,常年点燃的香薰蜡烛足够浓郁,可以强势覆盖一切怪异的味道。 有恃无恐,信仰虔诚,但间歇性精神错乱。 他对普渡修女的症状做出了初步判断。 趁着修女仍在整理衣装,殷臣不紧不慢抬起手杖,将拉开一条缝隙的门重新推回原位。 他坐在长椅上,伸着修长双腿,悠闲地翻阅起神父遗留在教堂里的圣经。 “卡、卡佩阁下?!您怎么来了?” 当普渡修女再次推开门,两人视线恰好在教堂中相接。 她语气有一瞬间惶恐的轻颤,但立刻便归于平静。 因为殷臣的神色非常自然,慵懒而漫不经心,似乎因为将近中午休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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