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第1/2页)
搜索完毕。 没有印象。 “你哪儿来的?这个不是你该碰的,去去去,爱哪哪玩去。” 樊伉最怕这个年纪的熊孩子了,讲又讲不听,精力还特别旺盛,尤其喜欢跟人对着来。 他就这么一棵红薯苗,可不能被人随便祸害了。 小正太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伉儿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 谁耐烦认识你呀! 樊伉洒完水,虎视耽耽地看着他。 这又是一个坑爹的地方。 他魂穿成了樊伉,半路接手的这具身体,不知道是灵魂不全还是怎么的,只拥有樊伉的部分记忆。 有些人有些事他能记得,但还有些人还有些事就不记得了。 而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就属于不记得的那某些人中的一个。 “你谁啊?” 小正太大惊失色:“我是你表兄阿盈啊!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你不记得我了?” 说着“噔噔噔”往回跑,要去找吕媭问个究竟。 轰隆隆一声响! 樊伉脑子都要炸开了。 表兄阿盈! 娘啊! 这是吕雉和刘邦唯一的儿子,他的表兄,未来的汉惠帝刘盈啊! 居然是这么一个软糥可爱的小正太。 怎么办? 他的一颗少女心唷,都快要跳出来了。 樊伉镇定了一下,咳嗽了两声,甜甜地道:“表兄,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一边说自己一边都差点呕出来。 卖萌可耻啊! “哦。”刘盈眨巴了一下眼睛,放弃了叫大人的打算,转身走回来,靠近他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听姨母说,你发作过癫疾,阿母还说要让我让着你。” 樊伉满头黑线。 癫疾你妹! 说了他只是被一个抽疯的系统坑了而已。 樊伉已经懒得去解释了,朝他身后望了望:“你一个人过来的?姨母呢?” “阿母在和姨母说话,我过来找你玩的。”刘盈走到他身边,指着木箱子里的幼苗,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红薯,很珍贵的,整个大汉国都只有这么一株,你可千万别乱碰。”樊伉非常严肃地告诫他,生怕这小鬼一时好奇把他的红薯苗给拔了。 “真的?”小正太听他这么一说,越发好奇了,甚至伸手想把红薯苗□□,瞧瞧这大汉国唯一一株红薯长啥样。 “别动!”樊伉吓得大叫一声。 “伉儿你好奇怪。”未来的汉惠帝刘盈看了他一眼,抱怨道,“不就是一棵野藤?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这是真的!”樊伉打断他,叫阿琅把木箱子抱回去锁起来,生怕它遭受刘盈的毒手。 好在刘盈性子被吕雉教得不错,还没有彻底变成熊孩子。 樊伉不让他碰,他就真的不碰了。 “我听说你家盘了个什么火榻,还能烧火,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暖和,快带我去看看!” 樊伉把木箱子收了,交待阿琅不要让任何人碰,带着刘盈进了卧房。 无名盘腿坐在炕,正在一下又一下地削木头,听见声响,抬起眼睛看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削木头。 樊伉指着墙边上那一张足够躺四五个人的火炕道:“就是那个,你去炕上坐着,我给你烧水。” 入冬后炕就一直没有停过,灶上的热水都是现成的。 刘盈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一趟,对什么都好奇得很,凑过去看了一眼无名削的木头,道:“你削的什么呀?” 无名眼皮也没有抬,懒得搭理他。 刘盈讨了个没趣,心里有点不舒服,绷着脸站在地上不说话。 樊伉给两人各倒了碗白开水,转头就瞧见刘盈鼓着脸,跟只气鼓鼓的青蛙一样独自生闷气。 “干嘛鼓着脸啊,不高兴?”樊伉把碗递给他,刘盈接过来喝了,看见无名居然也喝自己表弟倒的水,不服气地道,“他谁啊,为什么还要你伺候他!” 樊伉挠了挠头,深感自己对这个社会融入得还不够彻底,毕竟二十多年深入骨子的教育和习惯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那样随手就做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来栎阳的路上遇上燕王余匪,多亏了无名兄救我,要不然表兄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刘盈顿时转怒为喜,对着无名充满江湖气息地一抱拳:“多谢壮士仗义出手,救了伉儿。” “不用。”无名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樊伉知道无名性格冷淡,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担心他惹刘盈不快,惹得吕雉出来,连忙推了推他,说:“你不是好奇我家的火炕嘛,干嘛不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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