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1/2页)
单卿山触到他眼睛里的控诉,和他哭过以后还湿润的眼睛,偏头,脸红到脖子根。“滚”字脱口成了,“疼。” 长睫微颤,眸中水汽氤氲,勾得人心酥荡漾。 “那我这次轻轻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唔。” 周崇又吻了上来。 热烫的呼吸交缠难分。 周崇说到做到,这次吻得很轻,很柔,让人有飘飘然的舒服。 单卿山几乎所有的理智都摇旗投降,唯剩那么一两分,偶尔能听见自己猫叫一样的哼吟。他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可每当这个时候,周崇就会很深很用力地吻他,还会轻轻捏捏他的后颈,将他那一分的理智也给捏散了,再聚不起来。 “小宝……” 吻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耳朵。 周崇的热息拂在那里。 他说:“你*了。” 理智瞬间全部回归。 - 凌晨三点。 一张床上的两个人谁都没睡着。 一个乐的。 一个臊的。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转过来好不好?你*了的事,我已经全忘——嗷!” 周崇猝不及防地被单卿山肘击腹部。 他不怕死地蛄蛹过去,看着单卿山的红脖子,死死憋住笑意。 哄哄, “又不丢人。” “闭嘴!” 夸夸, “我摸了,发育得不错——嗷!” 又是一肘击。 体贴, “需不需要我出去给你时间,自己解决——嗷!” 周崇捂着肚子。 他这命途多舛的肚子,跟了他也是命苦。 周崇这回记打了,没再贴上去,看着他的背影。 “我渴了。” 单卿山不理他。 周崇又开口,“可能是刚刚哭狠了,这会儿缓过来,又渴头又疼。” 单卿山躺了一会儿,坐起来。 刚才倒的那杯水早不热了。 单卿山兑了一点热的,递给他。 周崇喝了一半,推给他,“你也喝一点。” 单卿山被他亲得口干舌燥,确实需要喝一点。 喝完剩下半杯,他就躺下不理他了。 周崇躺在床上。 好半晌说:“那个人平常对我很冷淡,但又好像对我很好,我虽然现在知道了花生的意思,却再也没有办法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去世了……今年的冬天真冷啊。” 嗓音平缓,不似卖惨。 但确实是在卖惨。 “我想我大抵是病了,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我想到那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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