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1/2页)
那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达到了极点。 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挣开夏岭的手,然后迅速地站到了梁砚的身后。 我不敢去看夏岭的眼睛。 我低声说道:“夏先生,你误会了。我过得很好,梁先生很爱我……” 那种灼热的目光让我不敢抬头,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也很爱梁先生。” 梁砚唇角笑意深了许。他牵住我的手,然后又停了停,轻声笑着说:“别人的家事,夏先生就不要手伸太长了。” 宴会散后直到夜幕降临梁砚都没有发作。 他甚至带我去了一家我们并不常吃的顶楼餐厅,包了个场,很温柔地喂我吃螃蟹。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只是在那里拿着工具游刃有余地对付螃蟹,就足以那样赏心悦目。 可是我不喜欢吃螃蟹。 梁砚不记得没关系,我的个人喜好在他那里自然也没什么干系。 只是我担心的,是后半夜。 在走进卧室之前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直到打开门,走进那片黑暗里,他便扯开了领带。 那样柔软的东西也能勒得手腕生疼。 我被这样对待过很多次,然后他就像是拆礼物一样,慢慢地脱下了我的衣服。 被摁倒在床上时,我意识到他不会打开灯了,于是我哀求他打开一盏小灯。 我怕黑,梁砚一直都知道。 “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黑暗里我看不到梁砚脸上的神情,但他的声音很平静,“好了,别挣扎了,这样下去手腕上该留印了。” 可是我无法接受。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他完全充耳不闻,甚至身下的力度更大了些。 我只能哭着求他:“先生,求您……” 他动作似乎是停了下来,下床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那冰凉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喉舌,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摇头。 他平静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看到别人忤逆我。”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冰凉地滑过,我战栗着想躲,却又被他拽住脚踝,狠狠地扣在这张大床上。 “别哭了。” 在黑夜里梁砚垂下眼睛。屋里漆黑一片,厚重的遮光窗帘阻绝了一切光线,我无措地抬起眼睛,却无论如何也描摹不出眼前人的轮廓线。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流连,声音很轻,“再哭下去,明天嗓子就该哑了。” 我挣扎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但却只能眼睁睁地听着那不成腔调的呜咽声从自己的喉咙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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