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2/2页)
玉朗说起梁砚闲谈时替他辩护,现在看来……原来是我没长眼。 我喜欢的,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吗? 我低着头,笑了一下。 我说:“让你失望了。我没那么熟练。” 在梁砚看向我的目光里,我慢慢地开口:“我没和那么多人上过床,恐怕不能让你舒服。” 我用目光瞥了他那里一眼,果然还翘着。 只是下一秒我的手腕就被人攥住,梁砚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你还和谁上过床。” 在今天之前我只是一个知道自己性取向的处男,虽然总是目睹母亲带人回家,但我从来都对那两具纠缠在一起抖动的肉体毫无欲念,甚至会感觉恶心。 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迫切地掰回一城的心理作祟,我在他面前毫无惧色地说了谎。 “记不清了。”我说,“有些是我母亲带来的客人,有些是——” 我及时住嘴,因为梁砚的表情在那一刻变得很难看。 我意识到什么,看着梁砚柔顺地笑。我模仿着我母亲的样子,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模样甚至有些轻佻:“怎么,你是第一次吗?” 梁砚紧紧地抿着唇。片刻后他把我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转过身去。 我脸上的笑慢慢淡下去,但很快又浮起一个弧度。我拉住他刚系上的领带,将他推到了床上。 “你——” 我笑着说:“你还没尽兴吧?我帮帮你。” 我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地跪下。 没见过但是总听说过,毕竟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竭尽全力容纳下眼前梁砚的东西,尽量不去抬头看他。只是眼睛被扎得很痛,总是忍不住想要流泪。 我记不清那天我究竟有没有哭,但我只记得,在窒息一样的痛苦里,他抓紧了我的头发,东西黏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明明身体上已经很痛了,五感都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心脏却依然痛得无以复加。 我的梦彻彻底底地碎了。那个无数次少年怀春的梦,以这样一种直接又残酷的方式,终于在那个夜晚终结了。 再睁开眼,梁砚已经不见了。 眼前只有面露担忧的林叔和laki,还有几个林家来的人。 laki明显是被我这身惨状吓到了,不住地向后躲。那几个林家来的人则看着我交头接耳着窃窃私语,一会又推出一个穿着白大褂样式的人要来给我抽血。 我被这群从林家来、表面上“为我好”的人折腾了一会,只觉得身上更不舒服了,最后林叔怎么也看不下去,把这群看热闹的都赶出去,请了赵医生过来,帮我清创包扎。 赵医生几乎是神色大变:“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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