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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困倦上心头,睁不开眼睛。 殇言的安神作用还残留,却不能阻止他睡梦里也握紧掌心。 萧四无扣着他五指,设想今夜尤离是否会惊梦。公孙剑的激动无疑带给尤离某些惊动,虽然后者没有问自己,也不代表他不惊疑。 尤离却还未睡过去,他的确有事想问,这回却忍住了。 他才不能总因旁人一句话就去质问萧四无。 他能问什么? 问公孙剑的师弟是谁, 问自己对那位师弟做了什么, 问公孙剑何时见过自己, 问是哪一个月白长衣的少年一剑架在他颈上? 萧四无有自信能回答这些问题,却也不想听他问出来。 尤离把心头的好奇都压下去,他也不愿陷在那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里,他把枕边人的话当做标准答案,有了这个标准,旁人的话就都成了废话。 他听着那人的呼吸,弱弱地问他一句:“想什么呢?” 萧四无道:“我在想,杜云松和马芳玲的尸体该怎么折腾。” 尤离道:“你还真有闲心。” 萧四无道:“你本就多疑,再有人说些难听的话,萧某哄起来颇有难度。” 尤离往里靠,依赖而温柔,“我想象过很多次,有人这样抱着我。” “我也想象过很多次,有人紧张地去看我有没有受伤,或者在我受伤以后有人很着急很生气。” 他幅度很小地摇头,“可是都没有。” 萧四无一叹,“你睁眼说瞎话的毛病还在。” “现在就有。” 尤离道:“我记得九华时我做了噩梦跑到院里淋雨。” “你把我拉上楼的。” 萧四无心头细想,大约就该是江熙来出事的那夜。莫名的警告,或者巧合,让他做了一个噩梦,老天爷也想告诉他,他将失去很多东西? 然而这个警示毫无作用。 萧四无想笑,老天爷真是对自己太好了。 尤离道:“燕云的有些事我记不清了,但是,你说过的——” “那光自私自利,只照着我一个,我想它何时亮起来就何时亮。” 萧四无道:“嗯,我说过。你都记得很清楚。” 尤离道:“你还说过,叶知秋和尤奴儿未曾给我的,你自信都可以。” 他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缓,发丝贴在萧四无胸口,酥酥麻麻的痒,“前路尚在,不知终点,我万一有什么不测,那孩子就——” 他感觉到那人胸口突然一起,手臂已横在他背后,紧而重。 “你敢再说一句?” 尤离却道:“洛阳真的好漂亮。” 他声音如梦中呓语,“梨花白很漂亮,牡丹园也很漂亮。” 萧四无未置可否,只道:“天下风景太多,你看得太少了。” 尤离没有问任何敏感的问题,只聊述衷肠,然后入梦。他非常坦然地去接受萧四无的拥抱,再不像燕云时那样紧张,扣着他掌心发力,把依赖全都表示出来。 萧四无却发现自己失败了—— 他从来不能理解没了谁自己就不活了的说法,然而尤离作托孤之语时他突然困惑。 这人若死了,终生失趣,日子还有什么意义? 解药就在桌上摆着,公子羽已经握着银匙搅动,就快凉了。 然他问:“你要我喝下去?” 明月心道:“我花了多少功夫,你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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