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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给每一寸肌理充分的时间去期待,去接触,去回味。 让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地,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仿佛天地之间,一切都不重要,只需要投入地与他一起体会这肌肤相亲就好。 然而,白露最终还是打破这意境,哀哀出声:“酸——” “哪儿酸?” “脚。” 程彧把她两手环到自己脖子上,命令:“抱紧了。” 然后手伸到她右膝盖窝,猛地托起,她忽地身体悬空,吓得双手立即交握,让自己吊在他身上。初次体验这个姿势,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身体僵硬,绞着他的那一处也倏然收紧,他浑身一震,快速地冲击数下后,终是无法抑制那从头到脚都在颤栗的快感,猛然爆发。 一阵滚烫的湿意在身体深处溢开,白露猛地一抖,好半天都不能反应。 等她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时,心中一阵惶恐,刚一动,便感觉到液体在衔接处流淌。而男人一边用力抱紧她,一边在她耳边喘息道:“别动,别动。” 程彧把白露的头按在自己肩窝,用两只手同时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子般的姿势,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着门板,静静地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震。 而白露为了阻止自己下坠,两只脚在男人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搭在一起。她被桎梏在由男人高大身躯和一扇门形成的一个狭小空间里,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侵袭着,剧烈的心跳却渐渐平缓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到他吹在脖子上呼吸,似乎带了些故意,她不满道:“痒。” “哪儿痒?” “哪都痒。” 她说完就意识到不对,果然听见他低沉的笑,然后说:“我左边口袋里有手帕,帮我掏出来。” 她依言伸手去掏,摸了半天,都隔着布料摸到他大腿的肌肉形状了,也没摸到手帕的影子,程彧隐忍许久,终于出声:“摸够了?哪边儿是左?” ☆、34 苏辙还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天他去找的人就是师父的工作笔记里提到的,那人曾在海关当临时工,给师父当过线人,师父去世后他也忽然失踪,查了许久才得知,原来是改名换姓跑去当了渔民。 那人对他后来的问话一概不答,但能看出沉默的表情下隐藏着一丝挣扎,他只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现在看来,那番话还是起了作用。 只是赴约之前,上面又突然派下紧急任务,他只好通知那人晚一天见面。 隔日去渔村,却听见那间院子里传出哭声,一进门见到许多人,表情肃然,地上一摞摞黄纸,苏辙的心不由揪紧。一打听才知,那个男人昨天出海捕鱼时,因醉酒而落水溺亡。 人群中间坐着一个披散头发的中年妇女,红着眼睛哭着骂,“死鬼,就知道喝大酒,终于把自己喝死了,让我们娘俩可咋活……” 旁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腰间缠着孝布,沉默不语,等母亲哭完一场,他才低声说了一句,“我爸已经戒酒了。” 苏辙听得分明,感觉到全身血液逆行,看见角落里摆着一张桌,亲朋邻里纷纷上前聊表心意,他把自己皮夹里的纸币全部拿出,放在桌上,连名字也没留转身离去。 直到车子开出老远,把小渔村远远甩在后面时,他才猛地刹住车,握紧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喇叭急促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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