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你病了操逼才能好下 H (第5/6页)
出尖利的牙齿一咬,对方吃痛,不得不张嘴,舌头顺势闯进来,下身的鸡巴蹭着她的腿根。 龟头处的马眼,流出粘液,打湿了皮肤。 沿着某一处,胡乱的戳刺,偶尔还会怼到大阴唇,这时,聂慧低呜一声,头皮发麻,总觉得下一刻那根东西就要插进来。 她揪住男人的头发,可太短,发丝从指间滑落。 慌乱之下,居然扯住对方的耳朵,这次倒是结结实实。 用力往旁边拽,脸朝另一侧偏过去,终于挣得一线生机,女孩哭咧咧得说道:“不呃啊,不行……” 聂世雄也不迫她,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细细吮吸着,含糊的低语:“为什么不行?” 女孩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是我父亲,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男人听闻此言,却是停止不动,慢吞吞抬头,中间,还甩了甩头,将她的手甩掉。 夜色黯淡,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就像一盏明灯,却驱不走女孩心中的阴霾,相反,她怕的浑身颤抖。 那是地狱的引魂灯,在默默勾逗着自己。 “首先我是一个男人,我受不了,再者,你需要我,自己摸摸看!”说着,拉着女孩的小手往下带。 聂慧自然知道,他想干嘛。 攥紧小拳头抵抗着,可力气弱小,还是被拖到私处。 拳头抵着阴缝,湿意澎湃,女孩不服气的喊道:“呃啊,你放开我,你是变态!” 接着含泪控诉道:“明明,可以找医生的?!” 男人目光微闪,嗤笑女孩的天真,医生来了,他还玩个屁。 “何必那么麻烦,我说了,我能解决。”他坚持己见。 女孩为之气结,她失望又沮丧的怒骂道:“你就是个畜生,老畜生!” 话音落,聂世雄的脸色瞬间覆盖上一层寒霜,伸手捏住女孩的奶头,用力一扯,引得对方嚎啕。 “呃啊,不要,疼啊……” 聂慧为自己的口不择言吃了苦头。 聂世雄低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疼吗?疼就对了,还有更疼的!” 女孩若有所感,下一刻,腿弯被勾起,几乎抬到了臂膀,受伤的某处,又被牵扯,再次发出痛呼。 “呀,哎呀……疼啊!” 她抖着眉头,小脸汗津津。 疼痛似乎冲淡了灼热的欲望,聂慧的理智清明起来,她鼓着两腮,朝男人的脸上啐了口唾液。 聂世雄撕下伪善的面孔,准备享受女孩的肉体。 龟头抵在穴口处,刚想发力,便觉得脸上湿哒哒的,他浑身僵硬的犹如磐石,下身的铁棒又胀大几分。 室内的空气凝固般,变得污浊不堪。 女孩头皮一阵发麻,连带着后脊梁窜过寒意,可她力持镇静,倔强得开口:“你活该,你该死!” 她低声诅咒着。 男人闷不吭声,只有女孩的喘息,在偌大的房间内,突兀的震颤着。 腿弯处的痛感消失了,燥热再次袭来,女孩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周围冰冷气氛,瞬间火热起来。 聂慧抿着小嘴,有骨气的憋着那口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沉重的负担终于动了。 聂世雄真想扇她两记耳光,让其清醒点,现在还拎不清吗? 给她花钱,供养她长的如花似蜜,如今要点好处,就要被百般辱骂?甚至于动起手来,谁给她的勇气和胆量? 转念一想,似乎是自己。 其实第一次跟自己动手的时候,就应该采取高压态势。 道歉干嘛?虚伪的掩饰自己的欲望干嘛?操都操了,底线一旦突破,就没有粉饰太平的可能。 男人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牙齿。 手掌横着抹了把脸,低垂着眼睫,扫了下。 因为光线不足,根本看不到,可他却猥琐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动作淫邪,带着挑衅意味,看的女孩呼吸一窒,她深刻得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 对方就是个油盐不进,没有道德的禽兽。 她失望,惊恐的撕心裂肺,笃定父亲肯定会侵犯自己。 “呜呜,不要,呃啊,求,求您,呃啊,看在妈妈得份上,不要……”聂慧无助又可怜,突然间无比怀恋母爱。 那是她生来就缺失的东西,宝贵珍重。 保姆毕竟是保姆,给不了她血脉羁绊的亲情。 而父亲却是工作狂,常年忙碌,对于她,并不怎么关心,完全是野生疯长,她时常没有生活的目标,默默的一天天长大。 直到,直到得到某位长辈得宠溺,才鲜活起来。 只是父亲似乎对此颇为不满,牵动了他的目光,也彻底激起了他的兽性。 聂世雄愣了几秒,好似在思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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