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H (第2/2页)
什麼都不肯說。」 他緩緩地抽插著,仔細尋找那些徐安會特別有反應的位置,每磨過一處便要問一聲:「舒服嗎?這樣的力道可好?」 徐安被這樣連綿的快感煎熬著,淚落得更兇,可喉間除了氣聲,卻怎麼都不肯再開口發出聲音來。 苗臨想安慰他,可這樣的姿勢更多的是禁錮和佔有。 他乾脆掐著徐安的腰起身退出,扯著他的手臂將青年面對面地拉入懷裡,分開赤裸的雙腿岔在腰側,兩條酸軟的手臂向後搭在肩上。 徐安身上的月季花已被汗水浸濕,被滑落的衣衫及長髮遮住,只剩下尾骨上的一點隱約的綠藤,煽情地隱沒在臀丘之間。 苗臨撈著他的一條腿,摸到了自己的那物,在他濕漉漉的股縫裡磨了磨,便又擠進了一個頭部。 徐安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收緊手臂攬住男人,側額抵著他的臉頰,緊閉著一雙明媚的眼眸。 苗臨淺含住他柔軟的唇,手搭背心,扶著他癱軟的腰胯調整了一下角度,貼著綿軟濕嫩的腸壁滑了半截進去,恰恰地抵在了徐安的陽心上。 「這兒……是不是,碰不得?」苗臨搗了兩下,看徐安壓抑不住地抖便趕緊停下,順著他的背幫他調整呼吸。 正面的體位似乎讓徐安更有感覺,膝蓋主動地挾著苗臨的腿曖昧地磨著,兩手圈在他的腦後緊絞著衣服,又仰直脖頸隨著苗臨的動作發出點點的呻吟。 苗臨解開他絲質襯衣的綁繩,從脖子一路吻進敞開的領子裡,銜住一片白白的胸肉啃咬出一塊紅印,又用舌面重重地舔。 徐安乳粒上方一寸的肉是最敏感的了,被人含住的時候會忍不住地縮著腰,淫靡的後穴便會重重地吮著裹在裡頭的男根。 苗臨差點被他這樣咬出來,連忙吻住他微張的唇,手捧著兩瓣緊實挺橋的屁股肉揉捏著哄他:「別這麼急著要我,我們再多享受一會兒,聽話……」 徐安本就有些嫌棄自己這般意志不堅,被他這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當下就想起來不願再繼續。 苗臨眼明手快地按住他的腰在敏感處碾磨了兩下,徐安立即又軟著腿跌了回去,又將性器多吃進了半寸。 「我說錯話了,是我想要你,子歸……不生氣了,乖……」苗臨不想再度落得非得強暴徐安的境地,可又怕他臨陣脫逃,只得趕忙一邊哄著吻他,一邊抱著他纖韌的窄腰律動起來。 徐安猝不及防被肏出了幾聲軟哼,帶著別樣的甜膩感,又色又騷,他自己意識到了,皺著眉把後續的呻吟給狠狠咬了回去。 苗臨本想調笑兩句,可看他表情又怕惹他生氣,什麼話都不敢說,只能邊啃著他的鎖骨邊誇他好。 苗臨剛上位的時候也有幾次別人送禮送到床上的經驗,有的是用兩條腿走著進來的,有的則是被下了藥綑著手腳抬進屋的,當中他若能看得上眼,也不介意偶爾吃上那麼一回肉,若看不上眼的,通常是隨手餵了什麼蠱後就讓蠱奴拖出去。 或許是因為送到他這兒的禮物大多只有幾天的性命,所以後來就不再有人送人過來了。 ——他吃完肉的骨頭,會連髓都吸得一乾二淨,而後讓蠱奴挖個坑將剩下的皮囊殘渣埋了。 而被他種了蠱的,挨不過的太多,挨得過的還得分三六九等,相貌好又機靈的,他要是瞧著順眼便留在堡裡伺候,要是轉化過程爛了臉或哪裡的,他看不上的,便讓他們去絕跡澤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在地底沉睡著等待主人召喚的那日。 徐安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他自己領進主臥的,也是唯一一個他嚐了這麼多回還始終覺得抱不夠的,想佔有他、灌滿他、想吻著他、也想寵著他。 萬花青年痛恨蠱奴,苗臨就將那些陪伴並服侍自己許久的僕役都遠遠地隔離開來,能被允許出現在徐安面前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徐安不喜歡被鏈著,他便撤掉了他腳腕上的烏金鎖,將房間打造成能讓他舒適生活的模樣。 他想陪他寫信、陪他下棋、陪他讀書、聽他吹曲兒、或看他練字練武,哪怕只是抱著人什麼也不作地過一天,他也覺得滿足。 一直以來他身邊除了蠱奴以外就再沒別人,徐安是第一個被他允許能入他房內、能陪在他身邊的人。 青年太過冷淡,又太過溫暖,苗臨始終想不透,為何這樣一個冰雕雪砌的人,可以有一副那麼無比炙熱的軀體,像灼灼燃燒的冰,讓人挪不開眼,又愛不釋手。 可徐安明明白白地透漏出他不屬於他的氣息,他給他打上烙印,就是想把這朵妖冶孤傲的月季花折在手裡,哪怕被刺扎得滿手是血他也無怨無悔。 他真的很好,好到讓苗臨有些捨不得放手,更加捨不得讓他來代替自己。 他想住到他心裡去,想看他在自己身邊完全放下戒心、想聽他的嘴裡溫柔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帶著歡喜和依戀的,而不總是咬牙切齒或滿是絕望。 苗臨便帶著這樣濃重的心思親吻著徐安的臉頰,舌尖滑過殷紅的眼角,卷過鹹得發苦的淚水,輕聲低哄:「子歸……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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