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H (第2/2页)
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感受著快感,一股燥熱邪火從下腹燒上腦袋。 苗臨極有耐心地揉開他羞澀的秘處,一邊安撫地吻他一邊增加手指的數量,直到那處能毫無窒礙地吞進三根手指,他才抽出手來,拉下彼此的一點褲頭,早已蓄勢待發的勃起抵著翕張的入口,一點一點往裡埋。 從旁的看,身形相疊的兩人衣裝尚且完整,可只有當事人知曉,被下擺遮掩住的視線盲區,男人的性器正深深地鑿進青年脆弱又炙熱的腸道裡。 身體的重量帶著後穴將異物直接吞吃殆盡,徐安軟得沒有力氣,被一條手臂給禁錮在這樣的插入裡動彈不得。 將青年全部填滿後苗臨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卻不急著在銷魂窟裡衝刺,而是靜下來牽住徐安的手,又伸舌去舔他眼角的淚花,「怎麼哭了?」 徐安又羞又氣,可被撐開的那處又酥又麻難耐得很,像是迫不及待想被狠狠貫穿一般。 男人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反倒徐安有些坐不住,握著苗臨的手臂,下意識地夾著腿,身體細細地發抖,淚又落得更兇。 窄徑中的軟肉開始抽搐著蠕動討好時,苗臨沒有立刻滿足他,而只是緩緩地擺胯小幅度地磨蹭起來。 隔靴搔癢般的感觸讓徐安眼前陣陣發黑,喉嚨乾得發啞,緊扣著苗臨的手掌用力到指節發白。 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咬他,霧雨霏霏地貼著他的唇細聲哀求:「別、別在這兒……」 「我們到林子裡去。」 苗臨早等著他的妥協,迅速地咬了下青年泛紅的耳尖,退出來拉好褲子,直接就抱著人掠下馬車,快步地走進寂靜的樹林子裡。 兩人一路走到只能隱約可見馬車的位置,確認徐安的呻吟聲傳不過去後,苗臨便迫不急待扯下他的褲子自後與他結合。 徐安被他撞了個踉蹌,伸手扶了下一旁的樹幹,苗臨卻伸手過來指引著他抱好,而後掐著腰肢就狠狠肏了起來。 徐安咬不住喘吟,從喉間溢出幾聲又爽又疼的哭音,腿根軟得站不住,後頭的撞擊卻一下狠過一下。 徐安不知道苗臨到底又發了什麼瘋,明明幾天前才被他抱了一晚上,他卻像餓了幾輩子一樣,次次都操進碰不得的地方,狠厲得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樣。 徐安受不住,想喊停,卻張口無聲,只能啜泣著掉淚,滿是無助可憐。 苗臨狠肏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冷靜下來,身體前傾壓在徐安背上,仔細地關照他的每一處敏感。 比起大開大闔的肏幹,這樣子針對性的刺激更讓徐安受不了,嗚咽地哽喘著喊他,因著彎身的緣故,濃墨的長髮流瀉兩旁悠悠晃蕩。 細碎的喘吟帶著微弱的哭腔在寂靜的林子裡迴盪,徐安被人操得迷迷糊糊,卻本能地覺得委屈,他不喜歡這樣被人壓在樹上像野獸侵犯一樣的姿勢,苗臨進得太深,給他一種會被捅穿的戰慄感,爽得讓他喘不過氣來,胸口悶刺刺地疼。 漫天的星月讓地上的冰雪映著幽幽的冷光,徐安全靠腰間的臂膀圈著才不至於跌落在地,後穴被人磨得酥透了,不受控制地緊裹著男人的肉刃。 苗臨磨了一會兒便直觀感受到徐安的動情,膩滑濕軟的嫩肉主動纏上來,性感又色情地將他吸吮出聲來。 他沒有這樣做到最後,在徐安即將到達巔峰時生生地停住,將他面對面地抱在懷裡親吻。 快感突兀的終止時徐安臉上滿是恍惚,想自己伸手去摸摸前頭,卻被苗臨給扣住了指節不讓他碰。 「你射得太頻繁了,身體會受不住的,聽話,緩一緩。」苗臨咬著他的唇交換吐息,又細細地將本來淡色的唇啃成瑰麗性感的紅。 以前他只管自己舒爽,恨不得天天把徐安肏得射不出東西來,藉此滿足自己的征服與佔有慾。 可如今他卻心甘情願地將性事的頻率降低到不會傷到徐安的程度,還得多加注意著做的強度,就怕他受不住或虧了身子。 即便徐安未曾鬆口同意,他仍自私地想跟他長長久久,想這樣抱著他溫柔地接吻,然後在他的溫柔默許下佔有他。 徐安被吻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可剛剛才被狠狠操開的那處卻有些不滿足,酥癢得像是叫囂著想再被深情愛撫。 「苗臨……」他半垂著腦袋抵在他的額上,細細地哼了一聲,甜軟的嗓音滿是壓抑的情慾。 青年從來就不會露骨地開口索求,這樣曖昧的暗示允許幾乎就是他的極限。 苗臨意會過來他這一聲的用意,坐在雪裡掰開他的腿岔在兩側,兩手捧著渾圓的臀肉,粗漲的性器在股間磨蹭著尋找入口。 蕈頭抵在柔軟的穴口上時徐安顫了一下,等到肉楔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時侵入到裡頭時,青年難以自抑地溢出長長的呻吟,甜軟而又滿足的。 他緊緊摟著苗臨的脖子,眉目間盛著溫柔,又彷彿帶著淡淡的笑容,瘖啞的嗓音像撒嬌一樣輕哼軟語—— 他說,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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