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H (第2/2页)
的假象来迷惑他们。 方云的心便如在山坡上滚过,忽上忽下,一度陷入死境,有一度绝处逢生。她觉出生机,连忙磕头:臣妾死罪,谢大王不杀之恩。 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赵德义做了那般丑事,你便替他还了罢。 如,如何还? 方云心里有了丝预料,但仍不敢相信,低着声问。 沈瑾站起来,理了理衣襟从她身旁走出去,将方云吓了一跳,差点摔倒。 归一并那两个侍从也跟随着走了,将门合了上去。 方云不敢动,更不敢逃出去。她抬头看,彩绘着的殿顶流光溢彩,流着金色的御扇王座在晨光下熠熠生光突然方云嗅到了一丝腐烂恶臭之气,一个发烂如草的天乾出现在了门口,他见到方云,就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破袍子撕开,边撕边像饿狼般扑向她。 当夜,沈瑾打破了七年如一日的惯例,并没有按规矩去流霜阁宠幸楼凝安,而是转头去了罗香阁。 在床事上,罗香夫人白月杳总是会找些新奇玩意来邀宠。 今日也不例外。 兰陵阁的事一大早就传遍了整座东莱宫,备受宠爱的赵寻湘还被禁足了。沈瑾的性子向来温和,如此降下惩戒是从未有的事。其他五位夫人都惴惴不安,知她太看重子嗣,当下也不敢再计较那有孕的婢女,只盼着沈瑾不会无缘无故生怒于她们就好。 白月杳争强好胜,既然赵寻湘失宠了,她便想要把沈瑾的心留在罗香阁。入寝时白月杳向她献了一匣子番国过来的助兴之物。 奉上匣子的婢女红着脸,刚用小巧的金钥匙打开匣子,就告退离去。离殿时,婢女还不忘将烛火一一熄灭,只留帐前的一盏烛山,照出两人摇曳在丝帐上的身影。 沈瑾揽着好似没骨头的白月杳,翻着匣子里的物什笑道:番国的东西稀奇古怪,连寡人都从来没有见过呢。 大王怕什么,有臣妾在呢。 哈哈哈,这是什么东西?沈瑾捻起一粒金黄的珠子,那珠子软绵绵的,用力捏住就被挤小,手指一旦放开就迅速恢复了原来的形态。 大王,这是缅铃。 沈瑾有些兴致了:如何用它? 白月杳一声巧笑,从她的手里接过缅铃,掀开了两人身上的锦被。此时沈瑾身上赤裸裸的,腺体软绵绵的趴在腿间。 一双玉手扶起了沈瑾的腺体,将缅铃轻巧的塞入沈瑾的马眼里。 唔。 自缅铃入了马眼,沈瑾心中的欲火无端就冒了上来,只见腺体也迅速挺立,没有用神息就比寻常长了两指宽。 大王,这缅铃是个好东西。 唔,寡人也看出来了。 白月杳倚到她怀里,故意蹭了蹭顶着嫩臀的坚硬腺体,手上玩弄着沈瑾的长发:缅铃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不如大王自己与臣妾试试? 沈瑾将手指探到她的小穴里,摸出了一把淫水,于是笑道:看来夫人的小穴也想寡人想得紧,却偏要推到缅铃身上。 她话音刚落,腺体就从白月杳的嫩臀滑到小穴附近,轻轻地磨蹭着,将淫水沾满了整根腺体。 白月杳见她迟迟不肯进入,便急了,主动弯腰去抓住腺体,扶着冠头进入自己的小穴。一边扶,她一边甜腻的撒娇:大王就喜欢捉弄臣妾,故意让臣妾等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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