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五)H (第2/2页)
儿。 曼枝儿又是痛楚,又是销魂,整个身子,颤抖得犹如筛糠一般儿,嘴角忍不住漏出了几声儿的呻吟,原本打算出门去的仆人,放心不下,再度出声儿询问曼枝儿,是不是身体不适。 “大人,此去洛阳路途遥远,你若是身子不适,可千万得说出来啊。” “没,就是做恶梦汗湿了衣裳,有些着凉罢了。咳咳…”曼枝儿红着脸,假装咳嗽了两声儿,想要叫仆人出去。可仆人一听见曼枝儿的衣裳湿了,更是殷勤地想要上前去,帮着曼枝儿将湿透的衣服给换下来。 这边儿仆人寸寸逼近,那边儿的顾清宴又是幺蛾子频出。一整根儿的肉棒,停在花穴的里边儿,被嫩肉死死地咬住不动,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更是磨得人要发狂。顾清宴汗如豆大,一边儿屏息听着仆人的动静,一边儿小小地挺动着腰杆儿,缓缓地动着肉棒。 曼枝儿的身子都已经被顾清宴操得发软,若是教人给看见了,她的身份还怎么办!就在仆人要上前来拉开帘子的时候,曼枝儿猛地大声训斥了仆人。“住手,全都下去,今儿个晚上,都不用在外面守夜了!” 曼枝儿平日里脾气好得很,很少会对人发火。仆人一想到曼枝这主子奇怪得很,一向不喜欢别人近身,恐怕他今晚的马屁,是拍在马腿上了。回过味儿来的仆人,哪里来得及去品味曼枝儿的不对劲,赶紧着下去了。 一等到木门被关上,憋了许久的顾清宴,抓着曼枝儿两条腿儿就往自己的肩上放,挺着精干的公狗腰,发了狠地操弄起来。下下儿的,都顶在那极为敏感的花心上。惹得曼枝儿浑身发颤。偏偏怕弄出声儿来,招来了旁人,死死地捂着嘴巴。 花穴早就在偷情般紧张感的刺激下,汁水儿横流,被顾清宴强有力的恶龙大力冲撞了没几下,便死死咬住了作恶的孽缘,颤抖着身子泄了。只可怜了我们顾小将军,实打实地第一回入巷,偏又碰上似曼枝儿这等少有的名器,被那小穴狠力一绞,子孙囊里的精华,通通都交付了出去。 这前前后后的,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呢。一见着自个儿的棒子不争气,顾清宴的俊脸都黑了。唯恐曼枝儿会看不起自己,随意用手撸了两下,叫他重振雄风,分开了玉腿儿,便又想冲将进去。 可还没做坏事儿呢,便被曼枝儿一双小手给拉住了。 “阿宴,不要了,我真的有点痛…”曼枝儿向来是个极能忍痛的人,她说有点痛,必是伤得狠了。顾清宴一想着这儿,这满身的欲火就去了大半。也不想着证明自个儿的男子气概,只想看看曼枝儿的伤口。 “好,我不进来,我就给看看伤得怎么样了。”说着,顾清宴小心地将那双腿儿抬起,屁股下垫了个枕头,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着花穴边儿的伤口。原本粉嫩闭合的花瓣儿,如今变得殷红。起先连一根小拇指都塞不进去的小洞,现在肿的厉害,还有丝丝的血迹,混着白灼的精液,从那张小嘴儿里面儿流了出来。 这般香艳的场景,叫顾清宴看了,底下的小兄弟,又开始想入非非。可好歹他不是个禽兽,压住心里头的欲念,用块干净的帕子湿了水,小心地擦拭着曼枝儿腿间的泥泞。 春夜里的水凉得很,冷的曼枝儿一哆嗦,小穴也是忍不住地紧缩,一张一吐,吐出了更多的污秽。顾清宴强迫自己念了许多遍清心咒,从衣裳里掏出了最好的药膏来,涂抹在手指上,涂好了花瓣儿,便往曼枝儿的小穴里送去。 “这里就不用了吧。”曼枝儿的花穴儿,紧紧咬住了顾清宴的手指,叫他寸步难行。“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真要自己来…也行。”顾清宴看着曼枝儿,忽的脸上起了坏笑,将药膏递了过去。曼枝儿将小小的手指,伸进穴儿里头,这才晓得顾清宴这个混蛋在笑什么。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春宫图里,女人自渎的模样儿,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曼枝儿抬起手就揪住了顾清宴的耳朵,“转过去,不准看。”刚吃到肉的小霸王心里头美滋滋的,哪怕再想看见美景儿,也只能乖乖听媳妇儿的话。转过身去,想着那美艳的场景,差点儿连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一夜荒唐过去,曼枝儿早就手软脚软,没了力气。等到上好药,就被顾清宴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等她起来的时候,身旁早就已经没了人影,就连身下的被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换了。 军营里面可不许有女人出现,一想到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清宴,要一个人偷偷清洗那张沾了她处子血与顾清宴童男精的床单,曼枝儿就觉得好笑。心情大好,就连嘴边儿的小梨涡,又开始隐隐浮现了。 来来来,继续投票了。 下一个故事 要妙龄寡妇重金求子(1) 还是风骚婶婶勾搭禁欲侄子(2) 再加一个淫荡姐姐与傻子继弟(3) 到扮男郎结束为止 哪个票数高就开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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