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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讲起小骚货这个烂摊子事儿,越讲越收不住,越讲越气。他就把那个小水壶往我身前的床上一搁,“来一口再接着说。” “不不不,我真不来,玩儿这东西上瘾,我不玩儿!” “一次上个屁的瘾,”小龙很老道地讲起这方面的知识:“你以为这是海|洛|因呢?除了那东西其他的、一次两次都上不了瘾!这个,冰儿、K,大|麻,不行,大|麻不行,大|麻容易上瘾,冰儿和K上不了瘾,什么东西最容易上瘾?注射!注射的东西那就是一次性成瘾,”他对着血管做了个注射的手势,“直接打到你血里,没等你排掉呢瘾就上来了。这个、冰儿,它跟抽烟是一样的,吸进去,身体会自动修复,把毒排掉,如果你加大剂量,增加频率,才会真正破坏体内的细胞,就上瘾。” 我前面说了,我不会美化自己,我当时对这个东西产生极大的好奇心理,好奇使我的拒绝一次比一次动摇,当我的嘴碰到那根吸管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烟雾非常顺畅地进入我的体内,比抽烟还顺畅,抽烟会有阻力,要费点儿劲去吸,吸这个东西完全不费劲,它刚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吸的是空气,烟雾自然而然地从我鼻孔喷出。 大概三五秒钟,我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状态,最初那个感觉来临时非常明显,跟高|潮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整个人连魂儿带身体都飘了起来,起初的强烈感觉过去之后,我的身下立即硬了,欲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感觉就像在做|爱,又比做|爱稍微差一点,所以我更想做。 但是我的体质救了我,我那晚一共玩儿了两次,精神高度兴奋了一整晚,到天亮时我就开始难受,想吐、饿、困、空虚,但我吐不出来,吃不下东西,睡不着,心情极度压抑。整整两天我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两天之后我逐渐恢复正常,但是那种强烈的快感时隐时现地徘徊在我的感官之外游走不去。 我到现在都不确定那段日子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我知道那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可就是当时的精神状态像做梦般飘忽。 我断了三四天的毒,很正常,我不想再吸,没有真正上瘾。然而那晚子寒的到来改变了我的立场。 炎热的夏季里房间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循环的空调冷气,皮肤和骨子里都有寒意,灯光苍白,房间里的装修也很老旧。 小龙和木娜在玩儿那个东西,他们夸夸其谈喋喋不休,子寒敲门,我去开门,他沉着张脸整个人笼罩着阴郁,坐到小龙身边的椅子上。 小龙说:“来一口。” 子寒干脆利落地咬住那根吸管,小龙为他服务。他们说小龙的技术是顶尖的,因为冰的火候很难掌控,烤时间长了吸进去有糊味儿,时间短了烟出不来。 子寒吸了很大一口,吸完以后他狰狞地笑起来,开始讲他今天的经历: “我昨晚出台,是个加拿大华侨,很年轻,我们一共去了五个人,我和另外一个被挑中,其实谁挑我都无所谓,他们长得都不错。 后来我跟那个海归进了房间,他开口就对我说英语‘你要自己洗澡还是和我一起’,我当时心想这人难不成是小日本?我用英语回‘我自己洗’。洗完了出来,他表现得很有礼貌,然后接着用英语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等你出去以后你要跟你的同伴、我的同伴说我很棒,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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