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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天都没人说话。” 吴康叹气,“老婆,我想你了。” 林春芳一腔委屈,竟有点发哽,觉得生命垂危,“我也是。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林春芳恨不得直接冲去阳台上问贺永安,他到底从哪里回来的,是不是武汉。明明小区已经封闭,外地返乡一律要隔离,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急急地抓起口罩,拉开阳台门喊他。 “喂。” 隔壁静悄悄。 阳台门倒是敞开的。 她声音隔着口罩,声音惶然又发闷,“贺永安。” 林春芳凑近防盗网,再次踮脚往他家里面瞧。 如此做贼的动作,一如几天前,她甚至恨恨地在想,这人是不是又躲在家里做那种猥琐的事情。 空无一人。 林春芳只好回去,先把手机用湿巾来回擦了几遍,又洗手液泡了半天手指。 用YO播给贺永安发了个私信。又新增几个粉丝,都是原始id,她又不确定是否是他,只好发个“在吗?” 不见答复。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等,看不进去任何短视频。 心里把贺永安骂了一遍又一遍。 要是她被传染了病毒可怎么办。 外面忽然发出些许声响,她确信没听错。 林春芳瞬间爬起来冲出去,她这回穿得是拖鞋,声音哒哒地磨着阳台不算平滑的水泥地。 “贺永安。” 隔壁阳台上,贺永安正低头搬一个泡沫箱。他居然戴上了口罩,性感的鼻梁隐没其下,令人惋惜。 贺永安起身瞥她,“喊我?” 林春芳气势汹汹,“你从哪里回来?” 林春芳本来个子就不高,骨架小,脸又巴掌大,戴上口罩几乎就剩眼睛在外面。她一双眼睛倒是狐狸眼,遮住了饱满的苹果肌以后显得又嗲又凶。 贺永安装听不懂,“这么关心我?” 贺永安当然是半夜翻墙回来的。他闭着眼都知道咸楼的构造,他可不想出那个冤枉钱去宾馆隔离十四天。 万一再被抓去医院,穷人对医院天然厌恶,进去一趟花钱如流水。 林春芳气死了,“谁关心你啊,我是怕你有病毒传染给我。” 贺永安哦一声,“我没出过滩城。” “你骗人,”林春芳瞪他,“你这几天明明家里就没人,你是不是回老家了。你老家是不是湖北的?” 现在湖北简直是国人的敏感词,一听就令人丧胆。 贺永安说,“我就是滩城人,走走亲戚,能去哪里?” 林春芳疑狐,眉头紧锁,“真的?” 贺永安轻咳一声,用滩城方言说,“妹妹你好咸湿哦,哥哥爱得咧,好口渴。” 滩城靠海,在日光头劲猛的晒盐和捕鱼劳作中,诞生出不少脍炙人口的咸歌,可能也未必有什么调子。就这种伴随着海浪声,咸腥的风,流淌的汗,哥哥妹妹,日暮而归。 滩城方言不难懂,尤其是贺永安故意拖长了来讲。 林春芳听得粉白的脚趾都蜷缩了,粉色的拖鞋上露出哥斯拉角的图案。她到滩城来这么久,还没当面听过这么咸的话。以为自己已经脸皮够厚了,偏偏贺永安这话,又不是直接说她,她连回击都没办法。 林春芳忍不住骂,“流氓。”贺永安没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的负疚感。 他刚才一回去刷了刷YO播,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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