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操了么! (第2/2页)
荷花,美丽,清纯中略带凄哀。 方砚几乎看得痴了,却忽觉心头一刺,痛得也是毫无预兆。 他这心甘情愿以命相付的心头肉啊,世间纵有千般风情,万种芳华,能撼动他身体与灵魂的,却永远只有她一个。 假如能与她永远如此这般日复一日地耳鬓厮磨,口齿相噙,此生便已足矣。 可这一切,不过皆是镜花水月,梦中泡影,或喜或悲,都是虚幻一场。 她迟早要离他而去,人便是如此,得到之后再失去,远比从不曾得到要更难忍受。 这世上,还有跨越生死的东西需他费力看破! 可惜,他真的看不破! 方砚缓缓闭了闭眼,嘴角轻轻一勾,将洒落于唇边的汁液舔去,低声笑道,方昭你简直比那坊间妓子也不遑多让--- 他凉凉的笑意语气极淡,我看怕是连妓阁的头牌都未必及得上你。 仿佛游魂忽定,方昭蓦然听得他这一番嘲弄奚落的羞辱,一下子便僵住了。 紧张滚烫的空气倏然变得冰凉。 竟将她比作青楼妓子,她一时气也不是羞也不是,眼眶一酸,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表情怪异地扭曲在当场,一时竟没有了反应。 方砚只作未闻,他一跃而起,快速解开身上的素袍,铺在芳草丛中,将方昭压倒其下,薄薄一哂,怎么?委屈了? 方昭心里难受,一颗心都似乎裂开了,呼吸变得格外困难,觉得自己大概是跌入了一个噩梦,所有圆满的欢喜都化成了讽刺。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这混账究竟是爱她还是恨她。 他像突然成了一个陌生人,不再是过去将她珍重怜爱地抱在怀中的兄长,如今对她说的那么多话里面,有几言是真几言是假? 难道当真是有意时百般相诱,无情时弃若敝屐?自己究竟还能不能辨得清? 方昭咬着唇,别开头,并不想理他。 清风吹动花蕊,落叶飞花在草丛中结群飞舞,仿佛有人在踏着九歌之曲,回风飞舞中渐渐布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隐约网住了尘世中人们千百年来不可预知的命运。 别咬嘴儿...留着力气一会儿咬我... 方砚扳正她的脸,凑了上去吻住她唇上的齿痕,带着一抹恶劣的笑意,嘴里都是你的味道了,尝尝? 鼻间全是他灼热的气息与自己的味道...方昭一时忘了还生着气,心里想起他的好,怔了。 方砚趁机压紧了她,缠住她的舌头吮吻了一番,好罢,你不是。妓子可不敢坐在你兄长嘴上,也不敢喷我这一脸水。 方昭被吻得七荤八素,心如击鼓,她微微侧头,试图避开他炙热的亲吻,这么说来,不知方大将军你尝过了几个? 委屈的语气里,即使努力隐藏,多少也隐了几分醋味。 方砚嘴角轻弯,似嘲又似诘,你说呢? 怪不得,也不知方将军这两日流连在哪座花楼呢?何必还要来招惹我! 方昭又被他的态度气得小脸发白,僵了片刻,她冷着脸煞气毕露,字字冰冷如珠。 小白眼狼。方砚清俊的眉间隐有讽色,我这两日去给你寻药未果,本想回府与你商议,瞧见冬梅,方想起逼问始末。 这不正好得知你今日所为,马不停蹄赶来,半途遇上春兰,便打发了她。 他轻诮道,本将军还没那么不挑,满意了么?我可以操你了么,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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