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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藏住差点沾满血的手。 “我只想回家。”莫若拙毫无办法地,只差向拿着刀的罗晹跪地求饶。 罗晹有趣又讥讽地看着他:“然后呢,报警,我去坐牢,那你呢?” “没有我,你怎么办?” 孤苦伶仃,无父无母的莫若拙惊恐万分,摇头凝噎。 他想回家,他要自己不上不下的人生,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也不要有罗晹而存在的顺利坦荡、让人刮目相看的未来,更不要这一天发生的一切。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罗晹说:“没有不该,只是我一直忍着。” 如果爱、感情、道德义务作为普通人交往的必需品,那罗晹一开始就没有的。 他只是一个耐心很好的猎人,也不会因为落入陷阱的猎物伤痕累累就心软松开残忍的捕兽夹。 能伤人的刀被再次塞到莫若拙手中,只是莫若拙还在生病,靠营养液维持的身体虚弱苍白,匕首在他手里没有成为以牙还牙的工具。 罗晹拿过了刀,残忍地说:“做不到?我帮你。” “不要!” 罗晹徒手将刀刃握住,右手毫不留情地狠狠划过,莫若拙眼前发黑,嘴里尝到了自己的血。 然后罗晹摊开五指,手心朝上,除了一道渐消的红色刮痕,没有任何让人心惊肉跳的伤口。 “这是没开封的银刀。”罗晹胜利了,于是他的目光刺痛莫若拙岌岌可危的神经,“莫莫你舍不得我。” 不是这样,可是莫若拙哑口无言。 他卑微受创的灵魂和被禁锢的身体一样毫无办法。 罗晹觉得不伤害他就是喜欢,这和觉得谁对他好,他就分给谁一颗糖的莫若拙一样。 莫若拙蠢得自食恶果,罗晹也无药可医。 等心力交瘁的莫若拙躺下,罗晹去卫生间洗毛巾。看着镜子里的人,罗晹摸了下被刚才轻轻挠过的侧脸。 莫若拙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心和身体软得像棉花。 手上拧干湿毛巾——不要着急,他是你的了。他天真的目光、可爱的阴茎、无人造访的子宫、柔软温柔的心脏,都是属于一个人——罗旸感觉到面无表情的自己身体里有个兴奋的人在一遍一遍地说着这些话。 擦过莫若拙湿漉漉的脸,罗晹重新捂住了他的眼睛,并对露出不愿意意图的莫若拙说:“你不是不想看到我?” 莫若拙害怕再被蒙住眼睛,在一片黑暗中,连忙摇头。 罗晹拿了手,将他抱在怀里亲,懵懂无措的莫若拙带着惶恐问:“我们在干什么?” 他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又会多久,都没有答案。 罗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一粒一粒解开纽扣,两只手揉弄颜色粉嫩的乳头,越来越重的吻从被咬过的脖子到嘴,让莫若拙也学着舔吮男人的舌头。 莫若拙体力不济,喘得厉害,感觉到硬长的粗物顶着就要结束,被按着头,含住模仿性交、色欲的舌头。被脱下裤子的同时,被推到在床上,双腿绕着罗晹的腰。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漂浮感更强烈了。 说太多话的后遗症来势汹汹,在罗晹顶进来时,莫若拙肿胀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脖子下紫青色的血管突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罗晹的身上肌肉分明,后背有不平的伤疤,莫若拙痛到不能忍地时候就咬在他的肩头。罗晹不介意,只是会重重的还给他。 “你怎么这么爱生病” 23、 剩下的冬天里,他都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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