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 (第2/3页)
以为他饿了。心想这人即便应酬也端着架子,不知道多吃点。她脑补了一下画面,感到好笑,抽了手,指着前边一家冰室说:走,请你吃糖水。 等俩人走近一看,才发现店铺里挤满了约会的学生,甚至还有人占了桌位面对面写作业。 大晚上的,未免太刻苦。 乔榕拍额头:不愧是名校聚集的地方,学术氛围真浓。 于是两人回到了街心。 前些日子刚过万圣节,步行街上空的南瓜形灯串尚未收起,照得四面八方黄澄澄一片,暖融融的。有食物的地方,人就多,乔榕和乔维桑挨得近,穿戴着同样色系的衣服和帽子,走在路上不时引得路过的学生瞩目。 赏心悦目的情侣,大家多半是愿意多看几眼的。 何况身型挺拔稳健的男人显然很爱护身畔的女人,两人手拖着手,一路上没有分开过。 乔榕在路边买了串颜色粉嫩棉花糖,啃了几口便齁得不行,递给乔维桑要他拿着。 乔维桑接过去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在那一刹那,乔榕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她把他的手举高,说:是草莓味的,不甜,你要不要尝一尝? 乔维桑拧眉,显然不相信乔榕的说法。在他的认知里,棉花糖就是用劣质糖加工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个味,区别只在于色素颜色。 但他只怀疑了片刻,便张嘴咬了一口。 骗就骗吧,她的小心思好满足的很。 乔榕瞪大眼睛看到乔维桑就这样吃了起来,手上逐渐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细杆。 她知道他不喜甜食,忙道:我瞎说的,你还真全吃了呀。 乔维桑抿掉最后一口后低眸看她,粉白色的糖丝在他唇间融化,光泽淡淡。 乔榕连忙掏纸,想要帮他擦掉,却忽然被两指捏住下巴,仰起了脸。 紧接着,乔维桑的吻落了下来。 他唇边的糖渍沾上了她,沿着微张的唇瓣融入口舌间,甜得让人心颤。 乔榕毫无准备的被撩拨,眼神一下变得湿润。 然而顾忌着这是在户外,即便这个角落路人不多,她也很快找回神智,没好气地捏了捏乔维桑的胳膊。 乔维桑不再深入,慢慢松了手,脸不红心不跳地贴着乔榕的侧脸说:我的嘴也可以很甜。 乔榕一时怔然。 随即哭笑不得。 乔维桑总是这样,看似淡漠,实则心细如发,有时候甚至比她还敏感,特别是在被对比的时候,即便只是句玩笑话,他也会认了真对待。 这样好累。 也很招人疼。 她用拇指指腹擦掉男人唇沿的水渍,轻快地啄了一口,说:我知道了,你最甜。 谁知这话说出来后乔维桑反而有点不太对了。 他的情绪收的很干净,但乔榕就是感觉得到,他在不好意思。 真是奇怪,厚脸皮的时候那么无所顾忌,害羞的时候又这么纯情,而且还带无缝衔接的 乔榕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又接连说了几句土到掉渣的彩虹屁,谁知道乔维桑越听步子迈得越大,好像身后跟着洪水猛兽。 乔榕明白了,他是经不起夸,经不住被发自内心的吹捧。 或许因为少年时期没有被亲人关爱过,到了如今,尽管已经成熟,经历过功成名就,却还是无法坦然面对重视之人的夸赞。 如果是付佩华在不停地夸赞他,估计他更不自在。 乔榕鼻头微酸,收了声,便去牵他的手。 可是就在此刻,她心中却猛地略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仿佛正在被人注视着,她心里发毛,有警报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刺得她耳鸣发作。 乔榕几乎是立刻转身,直觉般的看向街道的某个方位。 那是一家门脸古朴的连锁菜馆,在缙安本地很有名,专做当地特色菜。菜馆门边摆了几尊石刻象甬,就在那体型最大的一头象边,站着一个她并不陌生的人。 那人穿着一条羊绒长裙,披肩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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