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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杨冕的身体,所以依旧很敏感。 为什么?杨冕问,另一只手扯开谢光阴的病服上衣,揉按着她的胸,时而捻着粉嫩的乳粒,他指腹有枪茧,搓弄起乳头来有别样的粗糙刺激感,谢光阴低低喘了一声。 为什么?杨冕又问了一遍。 谢光阴有气无力:你应该安心做个符号。至少我能把你当个人看。 杨冕嗤笑一声。 他动作猛一用力,疼的谢光阴低叫出来。但是伴随着疼痛感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快感,阴道一收一放间忽然喷出大量水液,兴奋到里面的嫩肉都在饥渴地吸吮。 水流到了大腿内侧,谢光阴动了动腿,却被杨冕直接抵开,正好卡住了手铐,谢光阴动弹不得,但因为姿势酸痛到开始发抖。 松开她气都弱了。 真不该问你,你嘴里从没好话。杨冕轻蔑道,扯下自己的内裤,这么容易敏感,你天生就该被操死在男人的床上。反正你下半辈子也要被关起来,哪都不能去,不如现在学着伺候好我,以后也能少受罪。 说完了没,说完就上,没说完就滚啊! 他顶进来了,而谢光阴刚喊出来就被杨冕捂住了嘴。 他挑着眉:你想被人听活春宫,我可不想。移开手,俯身亲着她的脸颊,再慢慢向下舔弄过脖颈,再到乳房。他动作轻柔,但是下身动作狂暴,尽数没进再浅浅抽出,尺寸让谢光阴吃不消,整个人在他怀里发着抖,却还在冷笑着:敢大白天轮奸别人,不敢让人听活春宫啊。 因为被操的太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自己没察觉到,杨冕却听出来了,他掐着她的腰,力道不变,却在她耳边轻声说:疼了?求我,我慢点。 谢光阴不吭声,只是轻微地颤抖着,被杨冕猛操的呼吸都断断续续,下面好痛,但是好舒服,水不断地流出来,床单都要湿了,乳房也被攥的好痛,但是越痛就越有种满足感涌现上来好奇怪,人是可以没有感情却照样能兴奋起来的物种吗?只要做的舒服,那么对方是不是自己爱的人都无所谓? 杨冕碾着她的乳粒,说话。 腿好酸,但是这种酸痛完全被做爱的快感和痛感掩盖了,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着,强暴着,控制着。出于自尊,谢光阴还不能放弃这种羞耻感,所以快感显得格外悖德,而悖德感又加重了这份快感。 但是杨冕却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正视自己。他要撕下谢光阴身上多余的羞耻感,就像撕下她的衣服,他要她承认来自自己的快乐,他要谢光阴的驯服。 谢光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纯生理性泪水,她没有开口求饶,杨冕也没有放过她,又深又重地操弄着,几乎要把谢光阴操晕了。手铐与床角相撞,发出细碎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蒙蒙间,只有杨冕的脸格外清晰。 这位师兄的相貌其实非常英挺俊美,不然谢光阴的大学女同学们也不至于那么痴迷他。谢光阴对人的外貌并没有强烈的感觉,长相就是长相,是人身上的一种特征,不值得为了这一特征而格外偏爱某个人。 但是她还是记得,那个沉闷的开学日,青年上台,低头将演讲稿扔在台上,头发短短的露出光洁的额头,对着台下笑了一下。 那样的记忆太模糊,就像掠过水面的倒影,只有在和杨冕的对视中,才逐渐显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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