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眼光极亮,一下子扑上来,恨不得咬断他脖子,桓猊倏地侧身避开,将她一脚踢下床。芸娣在地上滚了一圈,又扑上来。
桓猊坐在床头,凡是她上来,用脚毫不留情踢开。
芸娣虽满心恨意,为对付他用尽全身力气,却也不敌男人身经百战铜铁浇铸般的身躯,四五个来回之后,鼻青脸肿,气喘吁吁伏在地上。
一身道袍被撕得可怕,破衣里裹着颤巍巍的奶子,随时要弹出来。
桓猊目光幽深,忽然一言不发走过来。
芸娣见了,立马要同他拼命,却被反剪双手,堵住嘴巴,浑身不能动弹。
桓猊站在她身后,抬起被道袍裹着仍弧度翘挺的屁股,从股缝处往下撕开,要将涨疼的阳具抵进去,目光倏地一顿。
指尖慢慢勾出一根细带子,低头问她,“这是什么?”
芸娣嘴里呜咽,气息咻咻,乌黑的眸子竟泛出一丝赤红,桓猊眉梢一挑,扔掉她嘴里之物,便听她声音嘶哑道,“你杀了我阿兄,我才不告诉你。”
“谁说你阿兄是我杀的?”桓猊不欲追究说她阿兄死了时是真鄙夷,还是假戏弄,眼下同她说清楚,“我说他死了,你就信了,我叫你去做男人,你给我变根鸡巴出来。”
芸娣满脸绯红,红唇轻颤,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好不要脸。”
“妓馆的男人就没教会你这些?” 芸娣淬他一声,桓猊侧脸避开,同时扣住她的脸,逼她看自己胯间的细带,“这是什么,你尚未告诉我。”
“你没见过?”
芸娣咬唇嗔他,也有点无措,眼梢泛红,桓猊嗤笑,“你们女人家的东西,我知道做什么?”
芸娣噎他,“那你多问什么?”
桓猊也不恼她,俯身凑近她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狭长的眼微眯着,仿佛回到白天他装作巫师,戴着张狰狞面具,从面具后看她。
“你不同我说,也罢。”他道,“想来你阿兄的下落,你也是漠不关心。”
芸娣忙道:“月事带。”
桓猊没说信不信,一贯运筹帷幄的人,大事小事都落错不了,月娘早同他禀过,但来了又如何,他不在乎。
不在乎,便不管她疼不疼。
男人长指顺着月事带慢慢抚进去,指尖带着茧子,抚在光滑的肌肤上,芸娣泛起战栗,却又挣不开,抿唇忍着,哪知男人得寸进尺。
他指尖勾得一点湿意,接着钻进去,搅弄花心,探到藏匿花穴深处的一颗小肉粒,驾轻就熟地揉捏抠弄。
芸娣红唇紧抿,身子发抖,是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
但她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伺候霍娘接客时,她撞见过,霍娘的下身让秦书生插着两根手指,秦书生很快拨出肥美鼓大的肉粒,低头亲了亲,霍娘身子打了个战栗,忍不住同他抱在一起快活。
芸娣只觉自己快要到了,这时桓猊抽出手来,指尖勾着点红意,如枝头嫩蕊初开,二人呼吸皆是一窒,桓猊猛地拽起芸娣头发,粗鲁将指头塞进她唇间,逼她舔完,之后不管意愿按她脑袋下去。
粗挺的阳具直接撬开红唇,一气抵到她喉咙深处。
芸娣犯呕,想吐出来,却被按着脑袋,被迫伏在男人胯下,费力地吞吐一根粗长紫红的巨物。
她轻轻抬起眼,男人眼皮微垂,薄唇轻抿,目光却深深射到她脸上,竟一直都在盯着她,见她看来,又霸道地将她脑袋按下去,不准再抬起来。
男人物件大,时间持久,许久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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