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身在兰香坊自是清楚有没有,霍娘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寻常人家,还是个未开苞懂事的小女郎,她却是被催熟了,胸前长了对丰盈乳儿,就是叫这种秘药给催大起来,双手捧起来,曾险些把一个恩客闷死过去,秦书生也极喜爱这对乳儿,霍娘为讨他欢心,还叫芸娣在乳上撒满蜂蜜,让秦书生舔了个干净。
但乳大也有坏处,凡是每月来葵水,霍娘双乳涨疼,一点都不能碰得,妈妈却叫她接客,事后霍娘乳间满是指印血痕,葵水也迟迟不来,更不提夏日胸前一对儿大乳,走路沉甸甸的,一位恩客嫌霍娘慢,将她扔在半道上,被登徒子觊觎,险些被奸污。
眼下芸娣一听桓猊提及,虽不知他什么心思,却怕是自己想的那种,忙道说不识得。
桓猊本就逗她一下,见她脸色煞白,心知是真信了,一股莫名邪火从腹下烧灼起来,犹如昨夜的痴狂,当下笑道:“哪天,让你尝尝。”
芸娣一听这话,脸儿刹那白了。
桓猊呵笑,往后靠倒阖目,将她扔在一旁,再也不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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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猊“久病未愈”,昨夜才对外称病情痊愈,庐江世族名流专门设接风宴。
宴上丝竹绕梁,歌舞清淡,客人家妓坐在一起,一派热闹。
不少眼光偷偷打量到桓猊这,看的是他,亦是他怀里搂的小道士。
芸娣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么多目光,有几分无措,桓猊看她低眉垂眼,有几分乖巧,兴致一来,“张嘴。”
芸娣尚未反应过来,唇中就被他塞了一颗葡萄,下意识含住他的长指。
舌尖舔过指尖,少女眼儿似雪亮的玉珠子望他,分外大而有神,眼瞳里满满装着他这个人。
桓猊掌心酥烂,乌眉往上轻抬。
芸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一颗葡萄往他唇中喂。
桓猊盯着她,同时张嘴慢慢含住她两指,用舌头舔了一下。
哪里受人这般挑弄过,芸娣俏脸飞红,连忙伸出手指,桓猊含得紧,两瓣薄红的嘴唇揉着她指尖,他半低头,眼里荡开一股促狭的笑意。
芸娣心砰跳,不由别开脸,已是面上浮起淡淡的晕红,犹如流霞泼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叫人挪不开目光。
桓猊轻笑一声。
好戏开场了。
宴席过半,桓猊有了些醉意,正是朦朦胧胧时,瞥见席间有一处空座,指着那处道,“谁的位子?”
“周府君还未过来。”周坊,任庐江太守,旁人皆称为府君。
“周府君身体抱恙,因才缺席。”
有人冷哼一声,“都督在此,他一个府君,生点小病,是故意还是推脱,也敢拿乔。”
桓猊嫌他们吵闹,皱皱眉头,众人皆看他眼色,慢慢噤声,桓猊叫芸娣给他揉一揉太阳穴,沉沉压着眉梢,有几分阴鸷,却又倏地一笑,“今夜诸君同乐,莫要为此坏了兴致。”
众人深知桓猊不是好相与的性子,尤其锱铢必较,今日却见他未曾追究,席间有人揣摩出几分,越发不动声色。
堂中妓子舞剑,正到精彩处,妓子忽然甩出腰间藏匿的匕首,朝上侧桓猊的位子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众人皆惊,唯独身处漩涡之中的桓猊岿然不动。
他面色如常,手揽小道士,一杯葡萄酒下肚,妓子行刺过来,他用酒杯精准挡住剑尖。
叮的一声,妓子生生后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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