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心(rev) (第3/3页)
就这最后一次了,然后轻轻抬起臀,缓缓将那染了爱液的麈柄吞了进去。 柳安扶着她的腰,助她动作,口中喃喃道:姐姐姐姐 她紧蹙着眉,泪盈于睫,因为下体不自然的肿塞感而大口喘着气。两人再次结合在一起,踏歌仍在适应他的形状,而柳安怕伤着她亦忍着欲望啃噬。 你不要叫我姐姐,晴苍才叫我姐姐,叫我的名字晴芳。我阿耶识得几个字,给了我这个好名儿,我却没这个命,入了国公府,夫人给改成了踏歌,还是你们裴府好,主子没什么势力,下人也能留着自己的名儿。 她说话间,那处会下意识地收缩,柳安轻轻摇着她的腰摆动,下体粘密地搅动着。 我原是叫柳岸,郎君嫌拗口,给改成了柳安,晴芳,你得好好活着,可别再哭了。 柳安解开了自己衣领的系带,露出精壮的胸膛,你瞧这个。 一根黑色的皮绳中间挂着两根空荡荡的银线,他颇自豪地笑道:我当了自己的长命锁,怕我妈发现,还戴着这个绳儿,要不是你之前给我送药,我怕是早成灰了晴芳,昨儿我拿命换了你的眼泪,你别哭,留着眼泪就是留着我的命我想好了,你出去后我就出家当和尚,积些功德,下辈子投个好胎,我娶你,我们做一辈子这事儿! 两人终于迷失在这场决绝而狂热的性爱中,激动时柳安扯坏了她的胸衣,裂帛声一响她便振奋地发抖,她的半只乳也被啃咬得红肿,可她却极满足。 高潮来时她又忍不住抽泣起来,快感夺走了她的谨慎,她忘记身在何处,也忘了身下是谁,只是随着本能快乐到流泪。 柳安拥着她,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他一声声唤着晴芳,那把旧椅子和那张破桌子吱呀叫个不停,直到这场性爱结束。 交叠的人影映在窗纸上,破碎的呻吟与呼唤飘到院子里,裴淮晚间烦闷,本欲去茶房亲自煮盏茶静静心,他虽未听真切,却也隐约能辨出两句,顿了顿步子,面无表情地回了书房。 贾青因看书房灯还亮着,想是裴淮正等着自己回话。快步上阶,掀开帘子一看,却见裴淮冷着脸举着剪子僵站在灯前,贾青行礼叫了声郎君,那裴淮却似才回过神似的剪了烛花。 贾青看案上连茶壶都没摆,便道:郎君怎么没叫茶,我这就去提来。 不用了他清了清嗓,问道:何事? 贾青道:我派了陈楼去帮着料理丧事,结果那白崂今儿就给他师父下了葬,陈楼晚上回报说是明儿就能进府他、他好歹是我是想着这段日子就先给他安排在我房里,不知郎君意下如何? 裴淮眼刀飞过,贾青忙屏声敛气低下头去,裴淮道:府里来的是下人,不是什么侯府的世子,这种事你如今都要问我了么?他姓白,进了裴府,他也姓白,让你教他规矩,你现在反倒还要我先教你规矩么? 贾青忙认错,想了想又道:我上午亲自送了东西去侯府,那小世子似是伤了胃,早起又请了大夫,厨子跪了一地,一人挨了顿军棍,侯爷动了大气,却也没说换厨子的事。 裴淮一听酬梦伤了胃,心中并无诧异,想必是老侯爷为弥补愧疚纵着她吃,而她身子因病消耗太大,定是克化不动,这才伤了胃。侯爷领兵打仗是行家,带孩子这方面却是极不通的。他有些懊悔那时没送些温补的东西去,现在想送却连个由头都难寻。 裴淮移步去剪另一只烛花,烛光在他脸上抖了抖,他仍气定神闲地道:京城里这些达官显贵的宅子,院墙修得一个比一个高,可院儿里的事儿可是一件都拦不住。狄大将军,用兵如神,后院那点子人还能治不住?杀鸡儆猴罢了。 咱们后院新来的那四个乐伎,我给单独安排了个院子,也派不上什么活儿。看夫人早上的意思,许是想从里面挑个人补踏歌的缺,我本想举荐个体面的填上,好歹是自己人,总比外人送的好些。 裴淮叹道:随她去罢。随后又用剪子柄敲了敲贾青的额头,后院现在乱得不成体统,你这管事不知是干什么吃的?说罢把剪子放在贾青的掌心里,背着手出了院子。 贾青弯腰托着剪子,久久不敢起身。 ---------- 大人:婚丧嫁娶,蝇营狗苟 酬梦:吃饭睡觉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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