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眠君且归_第一百二十章 栗子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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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栗子花 (第3/4页)

拿身子与他亲香都没能成功。

    榻上绣帐低垂,四柱摇震。

    就在亲香亲得热闹的时候,萧婵佯装摆出一副失意落魄的样子,认真问道:“我不能去吗?”

    “不能呢。”曹淮安动怜爱之念,但态度坚决,带笑回道。

    曹淮安十分贪恋埋在那密密层层的穴里的感觉,令人心醉,但时日不早,他抓紧一个大舂容煞尾,把精水齐喷在外。

    萧婵身子顿时疲软,穴儿外敷上了一层稠浓的东西。

    曹淮安仔细清理完,撇下心上人儿,神清气爽的走了。萧婵哀怨也无用,只得凄凄惨惨地躺在榻上窸窸窣窣的翻腾,减字偷腔的唱着荆州俚曲。

    一曲唱讫,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今日的喉头有点腥味,萧婵取来帕子捂嘴一咳,白如雪的丝帕上,染上了淡色红梅。

    第一百二十一章古怪人(一)

    蹴鞠赛没有竭力铺张,一切从简。

    鞠城内两支队伍,一共十二人,分成两排相对而站。

    一支队伍着绿衣,头上扎碧帻,一支队伍着红衣,脸上抹丹彩。

    绿衣是梁寿的队伍,红衣是曹淮安的队伍。

    红与绿,颜色分明。

    有人承头戏称这是红鲤鱼与绿鲤鱼的对决。

    鞠室设两个,每队择一人守鞠室。

    曹淮安宣布比赛开始时,他们相互拍胸脯,道句承让,而后合着鼓乐,腾挪跳跃,追着一颗球,如电流光绝的在鞠城内跑将开来。

    比赛开始不到一刻,就停歇了半刻。

    因一个身材琐小的绿衣人腰臀一顶,把一个红衣人顶得却背几武,四铺子着地,在地上爬不起。

    红衣人蜷缩身子,抱膝痛吟有声:“痛杀人!他故意撞我!”

    鞠城内红队绿队一齐拢近跌倒在地上的人,拢成风雨不透的大圆圈,交头接耳。

    周遭的空气都被吸干净,红衣人热汗狂流,半晌也没个凉气,喘息不过,两眼一翻,昏厥到朦胧里去了。

    绿衣人面红耳赤,力辨己白,他言语不畅,越辨越黑。

    高矮俩裁判互觑一眼,心里都明白,此是周老先生与主公的计谋之一。

    售一计得两计之美,又能挫折梁寿一队的汹汹气势,还能增对手的气势。

    两个明明白白的裁判,装模做样的掀开红衣人的裤管儿察看伤势。

    红衣人为了不弄出破绽,狠下心,上场前就把腿跌伤,他踝处肿得老高,皮肉里就像塞着一个刚出炉的馒头。

    裁判见到这等伤势,也是不由一惊,没有片刻犹豫,同声将此错归于绿衣人身上。

    梁寿为此被警告一回,其队员气势微有挫折,裁判的话没有回旋的余地,他们将那闯祸之人劈头大骂:“汝真是松头日脑!”

    见曹淮安奸计已售,虎豹打着哈欠,在室前放步而行,或是打呵欠,或是取取耳朵,怎么个悠闲自得,怎么个狂妄自大。

    今日没有风,冰雪也都消融,倾顿的树木,有了一丝春日的生机。

    曹淮安坐在看台上,眼若即若离的胶鞠城,心是一心一意的挂念萧婵。她那单薄的娇质,刻不容松,病一来,则担带不去,还是待在被炭火熏得温暖的屋内好一些。

    曹淮安走魂思念萧婵时,虎豹已邀截了梁寿三回球。

    梁寿球往左边或是右边踢也好,虎豹总能窥其一二心思。

    虎豹的琵琶腿不是装饰,跑起来时,你且看不到两腿交换的动作,唯听见和风一样的“嗖嗖”声,他就到了另一端去,气都不带喘的把迎面而来的鞠截下,还能准确的回踢给红队……

    接连吃了三回亏,梁寿手脚有乱套之象。

    一长若乱,其员必乱。

    曹淮安不禁对虎豹暗挑起大指,这个守室之责,果真非他所任不可。照这么个情形下去,就能耗尽梁寿稳如泰山的情绪。

    ……

    帕子上的一抹色轻轻的红,毕竟让人眼热,淡淡的腥气不住往鼻窍里送入。

    萧婵目光兜眵,指按住嘴角,拭净了唇上的血污。

    “沉疴未去,又添新疾,何时能瘥?”萧婵香喉里度出两声叹,她不想让缳娘知道自己咳出了血,默默叠起帕子,扔进手边烧得通红的铜盆里。

    帕子一点点被炭火烧成灰烬,或许是汤水不投,还是得喝苦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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