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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极为精简的一个“不”字。 凌统亦步亦趋地垂头跟着孙策,在其盛怒下不敢多说一个字,临拐进门才被抛来的衣甲砸了个满怀。 孙策只吐出两个字:“穿着。” …… 凌操正抱剑斜斜倚靠着门口,乜斜的眼眸瞥见一身薄衣的孙策踏步走来,手中红缨□□不经意地点地,将尘埃与落木一并掀起。 这些年很少见主公提枪了。 这番凌厉的姿态倒让他想起少年时期的孙策,很 少骄矜主公的架子,时常和他们勾肩搭背地一块喝酒。 想起往事,不由哼笑出声。 孙策冷着脸瞟他一眼,手腕转动,一枪将自家的门掼出豁大一个洞。 铮然回响旋转在耳侧,凌操很给面子地收了声,正打算和他回报里头的事,便听得青年清得发冷的声音透过大洞传来。 “凌将军是吃孙家的白饭的吗?看个门都看不住?” 凌操和李隐舟也算几番遇上,算是摸出这人的脾气了,和他陌生的时候他尚且能十分客气,一旦相熟就没了一点规矩。 却见孙策一脚将门踢开,踩着门框慢条斯理抽出长/枪,旋即丢到他手上:“帮我拿着。” 凌操啧一声接稳了。 孙策阔步走进门,似想起忘了什么,突然驻足一步,回首对他补了句“多谢”。 …… 闹出这么大动静,李隐舟也能猜出来的谁了。 他继续指挥孙尚香的动作:“放。” 孙尚香颦着眉,额心挤出深深的几道褶,万分嫌弃地从浓烈的药用艾酒里舀出一匙白白净净、圆圆滚滚的小玩意儿。 如果它们不在酒液里持续地扭动着身体,或许看上去还能顺眼些,但就在和她手指隔了个汤匙的距离不停地蠕动着,这幅画面不停地往眼底钻着,令人不由汗毛倒竖。 在她面色扭曲的片刻,孙策已经踏着雷霆的脚步走了进来。 一眼便瞧见孙尚香远远地伸着的手中端起的东西。 他凝聚的怒气忽然被戳破,泄出一声笑:“你们还有心情玩这个?” “不是玩,兄长!”孙尚香在长兄面前反而不怕了,她想把这几年长的胆量和眼界都一一告诉他,于是强逼着自己端起药匙,在李隐舟配合地拉开伤口的同时,将里头米粒大小的白虫子挨个倒了进去。 孙策挑了挑眉,不知是笑是怒:“弟弟还没进棺材,你就着急帮他销尸了?” 李隐舟仔细监督着孙尚香的动作,确保每一条小虫都倒进了伤口,才重新用布帛封住。 有条不紊地干完手头的活计,方不急不缓地道:“蛆虫只吞食腐肉,而不会吃新鲜血肉,所以唯有这种办法才能保下少主这条手臂。” 他语气稀松平常得仿佛在说今儿吃了什么饭。 但 攒紧的五指中仍捏了一手的冷汗。 蛆虫疗法在一战时就被大量投入了前线,在缺乏抗生素的年代,这种平素肮脏的生物化腐朽为神奇,成为一剂治疗创伤的神药。 但也不是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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