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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说道后面忍不住低声啜泣的阮酥,一抹怜惜浮上眼角。 “便是为了保住你肚里的孩子,也不用这般惺惺作态,令人恶心。放心,母亲慈悲,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不会对一个婴儿下手!” 说完,他打马向前,再不看阮酥一眼。 夜幕降临,一行人歇脚在客栈留宿。阮酥借口身体不适没有下楼和印墨寒同桌共食,早早地便躺在床上。听房门从外面轻轻推开,阮酥侧脸一看,果然便见知秋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小姐,东西我放在桌上了。” 比起一开始费了半天劲才憋出的称呼,这几天,知秋总算稍稍习惯,或许说是麻木。她自嘲一笑,把东西放好,便安静地退到门边。她和阮酥之间完全没有话说,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能陪在公子身边,既然话不投机,那还是少讲为妙。 “这般卑微如尘,印墨寒却不领情。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样才能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清冷的声线在空中响起,知秋咬唇抬眸,眼中满是屈辱。 “什么入幕之宾,公子才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那你还执着地赖着不走到底想要什么?当初奋不顾身地背弃我又为何而求?” 被阮酥含讽带嘲的话一刺,知秋脸色越来越苍白。人最可悲的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明明一无所有还看不破。 不等她开口,阮酥淡淡道。 “这一路印墨寒没少喝酒吧。俗语有云‘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剩下的便由你自己把握了。” 知秋略有些惊愕抬头,似乎未料到阮酥的建议竟这般直白粗暴。看出她的不削,阮酥笑道。 “别看不上这个,印墨寒此人向来自持,对外又很警惕,除非他主动,不然很难得手;而你对他忠心耿耿,向来又在意他,即便事发惹他生气,却不会再赶你走!” 知秋目光转动,似在犹豫。 “若是这个不行。” 阮酥冷笑,“其实还有一个方法,能保证你全身而退,还能在他面前博得好感!” “什么方法?” “助我逃走。” 第二日天明,印墨寒一行早早地便从客栈出发。但即将出城时,知秋突然慌慌张张地在马车上叫住他。 “公子,小姐她……她突然……” 见知秋抖声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印墨寒不敢大意,勒马跳上车,一拉开车帘,便见阮酥浑身是汗地瘫在马车上,脸色惨白,竟无半点血色,印墨寒呼吸一窒。 “酥儿,你怎么了?” “……疼……” 好半天,阮酥才从齿缝中吐出一个字,气若游丝。 印墨寒脸色大白,想也没想便把阮酥打横抱起,可后知后觉才忆起他们是在马车上,大声吩咐。 “掉头,找大夫——” 妙春堂的伙计正在拆门店的门板,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跟前,他正想呵斥这不知礼数的客人,虽然医馆规模不大,可悬壶济世的医者在中原颇受敬重,他们见惯了谨小慎微的病患,对这等嚣张的来客自有一套应对之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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