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时 (第1/2页)
当时那时
说是去公办,更像是突发奇想的远行。 交代好不在时的安排,甚至连行囊都没有准备,就这样上路了。北方的秋天格外清爽,两个人各自骑着马,并驾在官道上不紧不慢地走,梁鸢心情就像是高飞的鸟儿,迎着风一振翅,越飞越高,这是她在瀛城从不曾有过的开心样子。 梁鸢忽然驭马,越过了霍星流,在他的前方半回身拦着他说话:对了,我们说好了,你可以陪我去三水,但是,你不许露面。 嗯?为什么? 一,你本来就不想插手这件事。二,我本来也不想你插手。风从她背后吹来,长发飞扬,逆着光的少女面容有些恍惚,那双眼却尤其明亮,再坏也坏不过那时了,何况我已经十九岁了。喏,你看,我的骑术不也学得很好么? 她说的那时,是从丹阳赴燕的那时;是他们无垠夜色中纵马淫奔的那时;是他们在沙船上相依挽手那时;是他们在朝云台的血色中相拥的那时 已经是第三年个年头了。 日日相见,从未觉得有什么改变,如今回想起那时,才惊觉其中翻天覆地的变化。霍星流看着眼前的少女挺拔的身型,照着记忆里比量了下,在胸口处划了一划:那时你才这么高,很轻,我从朝云台抱你回去时怕得要死,轻了觉得你好像要飘走似的,用力又怕伤到你。 一停,又无奈的笑起来: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性子却愈发不知收敛。啧,依你,自然依你。 梁鸢这才让开路,开开心心回到他身边道:哪里就是你让着我了,我都让了你那么多回。我连自己都舍给你了,若这点小事儿你都不允,那你未免太自私。 是是是。霍星流言听计从,夫人说得最是。 七公子说如果帮这个忙,他就把他家池子里那株文君拂尘送我。那可是他大价钱弄来的好玩意儿,一开始我说他还不舍得。 你倒是和他聊得来。霍星流本想劝诫两句,转念一想,本就是哄她开心来的,没必要扫兴,于是随意又问道,他从前便喜欢这些东西,如今性子也不该。冬天那回咱们去打猎,他不就只跟着上了一回山,之后便着人把那遇见的那株野梅挖走了,说是什么什么,总之不太常见。 附庸风雅罢了。侍弄这些花草,是因为你们朝里那几位老家伙都喜欢。比起这些死物,他搜罗的最多的是美人。这一年来他府中的乐伎舞女来来去去,就连世子府里都有好几位。我倒是真心佩服他,曾经输得那么惨,竟还有这种八面玲珑的能力和心性。 是啊。霍星流道,王上从去年起身子就大不如从前,开春又病了,要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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