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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虚空？虚空？”

    “没用的。”慧空摇头：“为今之计，只有林柔然能救他，最古老恶毒的咒语，她竟然敢用！”

    林柔然确实也是胆大，这咒语一旦开启，极其耗费神力，一个不小心，有可能会让施咒人魂飞魄散！

    其实林柔然一方面在赌，另一方面，她也不可能傻傻地把自己的神力搭进去，所以，她找了数十个法力高强的僧人，一起施咒，到时候，即使咒语反噬，受害的，也是那些僧人，落到她身上的，少之又少。

    艾劳看着虚空逐渐苍白的脸，只觉心痛如刀绞：“别那么多废话了！快说怎么救！”

    “很简单。”林柔然极其狼狈地站起来，颈间赫然是一条显然难看的勒痕：“我说了，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救人！”

    “什么条件！靠！再卖关子老子弄死你！”

    林柔然的条件说出来，艾劳愣住了：“靠！这也行？你做梦呢！”

    林柔然冷笑：“没什么不行的！这事，还是让老和尚给你解释解释。”

    “好，我答应！”艾劳才不管，当务之急先救人，至于以后的事儿，再说：“你特么的还不快点过来救人！他要是有一点的差错，我真掐死你！”

    林柔然又对着慧空确认：“她的话，你听到了？你可得给我做个见证，神无戏言！”

    老和尚闭了眼，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不用说，这算是答应了，林柔然倒也爽快，解咒，把虚空唤了过来。

    等待虚空苏醒的空当，老和尚决定把事情都告诉艾劳。

    说这些之前，他先问了一句话：“虚空，你动心了？”

    艾劳白他一眼：“谁规定和尚不能有爱？什么四大皆空，什么清规戒律，都是特么的无聊人做的无聊之举！让他还俗！”

    慧空笑了笑，他那笑看在艾劳眼里，觉得特别虚无。

    他又开口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还是有这个缘分——如果你知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还会坚持这份爱吗？虚空的身份于你而言，太渺小了。”

    艾劳恨不得跳起来踢他一脚：“罗嗦什么！爱不爱的，和身份有关系么？你再罗嗦我拍你了！”

    但是听了慧空一番话，艾劳真是呆住了。

    她竟然——不是人！

    艾劳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你没骗我吧？靠！这一点也不好笑！”

    一直以来，艾劳对自己的身份没有过什么幻想，即使穿越到了这里，她也觉得可能是哪个时空出了什么毛病，让她误入了时空穿梭里面，阴差阳错地来了这里，可谁想到，她不是人，竟然是——

    佛！

    佛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普度众生！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关键是，哪一样，也和她艾劳挨不到边啊！

    更何况，佛有女的吗？

    艾劳一个激灵，开口问慧空：“我是男是女？”

    慧空摇头一笑：“无男亦无女，无我、无人亦无类，男、女之名皆假称，世间邪见妄所生。简单来说，世间六道，从最底层的地狱道到饿鬼道、畜生道，人道、阿修罗道、天道，再到出离轮回的圣人，从天道的无色界开始向上，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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