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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还高烧不退,你饶他一命行不行?!” 阮折挤进电梯,“……对不起对不起踩您脚了……你先别管我跟他的事儿!反正这几天他根本不可能去片场,你……诶我到了我到了让我出去啊谢了……不说了我到病房了……”阮折急着挂了电话。 阮文天气的手抖,一屁股坐在片场的长条凳上,早该知道的…… 何瓴生的状态根本撑不住……当初执意找他来……唉…… 停工的消息是绝对封不住的。对外的理由是何瓴生拍戏扭伤了脚,需要暂时休养。 阮文天还得去见几个该交代的人,处理一下停工的烂摊子。 阮折风尘仆仆地拿着单子上下楼地跑,等挂上吊瓶已经都快十点了。 就算吃了药何瓴生的高烧依然不退,昏昏沉沉半躺在病床上,被子单子都是白的,何瓴生的脸色也苍白,连嘴唇的血色都几乎褪尽了。 阮折坐着小马扎把自己镶嵌在楼梯口和何瓴生的“加床”之间的缝隙里,小马扎还是发低烧来打吊瓶嗓门超大的大娘“友情赞助”的。 阮折用口罩和帽子勉强遮住何瓴生的脸,不过就何瓴生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真爱粉也难把他认出来。 北京这地界儿,任谁进了医院,管你是大明星总裁还是搬砖工乞丐,没床位就只能加在楼道之类除了走路以外的地方,支一张临时床位,人来人往大喊大叫,烟味儿和消毒水酒精味儿搅和在一块儿,地板上永远都是脏的。 阮折和何瓴生还算幸运,要不然连这个狭窄的临时床位都没有。 临床的是个小姑娘,看起来烧退的差不多了,正跟她妈妈讲英语老师每天换三套漂亮衣服的事情。另一个是个大叔,吊着盐水气急败坏地打着电话,看来最近股市行情还是不好。 阮折手里还捏着几张几乎揉皱的单子,呆呆地夹在缝隙间窝着身子,盯着何瓴生吊瓶的点滴下落。 何瓴生半靠着墙,背后垫着阮折的西装外套,盖着医院的被子,脸上横七竖八,干血印子和糊着脸的泪痕显得异常狼狈凄惨。 隔壁那个女孩的妈妈看阮折脸上明显胡乱抹过的血痕,送了一包湿巾。 阮折道了谢赶紧给何瓴生擦干净脸。然后从不锈钢饭盒的反光看见自己一脸的狼狈,鼻子下面流的鼻血明显的抹到了脸侧…… 阮折自己的宝贝脸还没擦干净,何瓴生就醒过来了。 “……你好点没?”阮折挤出去勉强起身坐在病床上。 何瓴生听出了声音,头往墙那边靠了靠,没再说话。 阮折不依不饶凑脸过去,“好点没?右手打着针,不能动……”何瓴生这才感觉到手上的异样。 耳边嘈杂纷闹,护士正推着小车大声呵斥坐在墙角打吊瓶的人不准抽烟,不远处有个小孩不想打针,哭喊声正响彻全楼道。 “……嗯……天亮了?”何瓴生问他。 阮折还是伸手去摸了一把何瓴生的脑门,好像是稍微好点。 “早就亮了!你发烧阮文天给你放了假,剧组现在停工了。” 何瓴生头小幅度转过来,惊讶道,“停……工?” 阮折倒是毫不在意,“对啊,你现在这样拍戏还不如休息得了……” 何瓴生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阮折赶紧把刚刚勉强找到的早餐,买的蜂蜜蛋糕和豆浆,给何瓴生打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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