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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领域,在哪儿提起名号,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膝下三子两女,最小的女儿如今不惑之年,继承父亲衣钵经商手腕可谓了得,从扬州牵至泸州,靠着河道竟青出于蓝,坐起盐商的生意来。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如此豪门富商之女,这把年纪仍是未出阁的姑娘,在泸州称得上地方一闻了。 许家的园子坐落在泸州城西半山之中,别看是在山腰,位置可一等一的好,府中随意站个地方,看遍整个泸州,屋瓦街巷尽收眼底。 七八辆马车从侧门进去,顾青竹按耐不住的想亲眼见见父亲,又顾虑不和主人打过招呼,颇为失礼。结果多虑了,下车后沈昙领着她和顾同鹤直穿院落,目及之处雕梁画栋,连房檐角挂的铃铛都玲珑奥妙。 许多士族自喻文雅,鄙视商贾恶俗炫富的浮夸之风,若拉他们来瞧瞧这泸州许园,估计要自戳双目,痛恨自己那番狂言乱语了。 顾青竹仅仅观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脚下步子越来越快,终于进到屋中,鼻尖萦绕着好大股子浓浓的药味,架子床边站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正换冷水帕子。 “爹。”顾青竹楞了下,嘴动了动但未出声,快步绕过圆桌侧坐到了床边。 筋骨伤最为疼痛,顾同山除了头部被山石砸中,胸前也受到强烈冲撞,肋骨断掉两根。胸口这地方伤的不妙,平时呼气会抽着疼,大夫少不了在药房里加上几味止痛的药材,所以吃下就昏沉入睡,减少些疼痛折磨。 她瞧着自家父亲头发被剃掉碗口大小一块,缠了布,隐隐看见些血迹,想来刚换过药不久。顾青竹犹豫了下,趁着四叔和沈昙说话间,小心翼翼的抬手在父亲脸颊贴了贴,似乎有点儿发烫。 少年见她动作,晃着脑袋指道:“这位老爷都是外伤,起热很常见。” 顾青竹站起身对他深深福过一礼:“多谢小公子照顾我父。” 少年惊的赶紧挪开几步,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师父学徒,本来就是要学这些活儿的!”然后把帕子往水盆里头一扔,端起来飞一般的逃掉了。 颂平本要从怀里掏个锦囊袋送他,里面装着几块金裸子,人家平白跟着劳苦许久,总不能甚都不表示。 沈昙笑着道:“别管他,那性子比小丫头都见不得人。” 许久,太医院的朱院判到了,他从隔壁王大人休息的院子过来,见到顾四爷和顾青竹,招手让他们出来说话。 “顾大人伤情有些好转,就是烧热一直不退,能下的药我均下进方子里,多久见效还得看大人体质如何。”朱院判行走宫中多年,说话总会留有些许余地,责任能推的绝不揽在自己头上,皱眉说:“冷敷不能停,只是各位要有个准备,烧久了对脑不好,更何况他颅间还有着外伤。” 话是隐讳,人还未清醒,兴许全须全尾甚事没有,或者砸坏脑子烧坏脑子都说不准。 闻言,顾青竹好容易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 沈昙向她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勾了下唇,拖着腔调儿问道:“辛苦大人,不过…顾大人受伤后醒过一次,虽然时候短,但言辞清晰有序,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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