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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烟嘴的材质不一样,有点软,不伤嘴伤舌。 这个不太像,再抽出一根紫色烟杆,二尺多长,桐烟锅、绿宝石烟嘴,烟杆子是指头粗细的竹子做成,圆溜溜的,紫亮紫亮,非常漂亮。 小小一人儿立马起身,单手背着,一边拿着烟杆吧嗒吧嗒吸着,吐一口水蒸气,迈着软乎乎小短腿,在屋里头来回转,激情澎湃,连暗墙的动静都没注意到。 “夏裁缝,你找揍!” “夏裁缝,快去练拳,小心我抽你啊!” “傻啦吧唧夏裁缝,这事是这么做的吗?” “夏裁缝,麻利点儿,你是不是没——” 啪啪啪! 小屁股狠狠挨三下。 甜妹儿捂着屁股,暗叫不好,转过身低着头,立马转口讨好道: “师父好!师父您渴了吗?我有帮你把那堆书叠好,还有这烟杆,灰尘可多啦,我给你用手用嘴擦一擦——” “臭兔崽子!麻溜踩梅花桩去!”夏老爷子扯过紫竹烟杆,用半米长黑烟杆在狠狠抽她两下,没好气命令道。 “是,师父!” 甜妹儿撒着短腿,一溜烟往后院跑,跟后头有狼追差不多。 待她走后,夏老爷子眯着眼睛,打量手里的紫烟杆,把它随意插·入罐子里,犹豫两秒,还是把木塞盖上。 把暗墙门关上后,也跟着去后院。 甜妹儿瞟到眼熟的身影,身子一正,“哼哼哈嘿”,借用夏氏步伐,在梅花桩上轻松开会,连着打三遍看似普通的夏氏拳法,然后在活动梅花桩上,乖乖蹲马步。 夏老爷子点燃旱烟,吧嗒吧嗒,悠哉游哉吞云吐雾。 院里的葡萄架,依旧空空荡荡,上面刻意摆放的一两株绿植,也奄奄的。 山葡萄依旧矮矮小小一棵,叶子更是掉光剩下一片。 也就顽强的南瓜秧苗,老叶挺起,抖抖身上的泥土,嫩芽尖遇秋遇夏,似梦非醒,努力地吐丝儿,竟添上一点罕见新绿。 “师父,你知道白老爷子,去县城的事儿吗?”甜妹儿受不得安静,马步姿势完美,嘴里不禁问出声。 “你昨晚没被揍?” 夏老爷子好不客气戳破她小心思。 昨夜晚饭,他坐在老伙计旁边,自然能明白老伙计的想法。 白老爷子祖传医术,文绉绉的,对于一些词语一些句子,诸如那句‘大黄,我用骨头贿赂...”,特别看得重,讲究三岁看到老,文人家庭就是这么古板死脑筋。 叶老爷子出身三代贫农,倒是有点可惜他聪明的脑子。 农民思想仍旧会影响他,对于‘地主阶级’‘贪官污吏’类词语,跟其他人一样,看得很严重,尤其那些废除过去的手段令他担心。 因此,某些固有的思想,反倒是迷糊他们的视线。 这傻丫头根本不像那俩老头想的那样,有被带歪,他徒弟根苗仍旧是正的。 夏老爷子出身特殊家庭,当过兵痞子,脏话乱话年轻时说过不少,玩笑话基本不咋留心的,说过就忘。 他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不过这世道,祸从口出,傻兔崽子被好好教育一下,印象才深刻。 且最近傻徒弟确实有点飘飘然,能够领悟踏实稳重,也是她的福气。 甜妹儿半知半解道: “公事上踏踏实实,这点我懂。但去姥爷家,不是咱家私事嘛!跟着白爷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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