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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的,还是触及了伤心事。 “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占哪项?”方肆懿见他这样,心中忐忑。 “那我带你私奔,走不走?”苏三是谁迟楠不知,但他知道红拂女。 红拂夜奔,换个人,换个年代,未必有运气成侠。 “你有病吧,方肆懿。” 迟楠的鼻子又酸了。 “你除了唱戏还会干什么?真要私奔,隐姓埋名,你唱哪门子戏。” 他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方肆懿心想,迟少爷动真格的了。 可自己哄他疼他戏弄他,偏偏不知道怎么爱他。 没爱过,如何揠苗助长学会。 说两句爱使得,让北平的人都变作传话的鹦鹉也使得,单不懂怎样贴了身爱。 画中美人虽好,美人借了春风,从古画离魂,几人能游刃招架。 “我受了伤,你也不问我疼不疼,你就知道骗我......”迟楠哭了。 方肆懿慌慌张张,扯了里衣给他擦眼泪。 迟少爷不该是这个脾气啊。 “我问疼不疼,你就不疼了吗?不如多给你找点乐子,让你忘了疼,对不对?”将人搂进怀里,方老板此时有点得意,以为是他的楠楠想他念他,离不开他了。 眼泪让人吻掉,迟楠憋着倔劲儿睁开眼,捏住方肆懿一根手指咬。 “哎祖宗,你给我咬坏了,拿什么唱戏养你?”方肆懿疼得直皱眉,也不敢甩开。 他感觉迟楠情绪不对,有别的事。 咬过了瘾,迟楠撒嘴,擦擦留下的牙印。 “害怕了滚我远点,以后见面绕着走。” 他的脆弱一闪即逝,湖心空余一个投影。 方肆懿不以为意,钳住两瓣屁股,连续捣了十几下。 “咱俩看看谁先磕怕谁。” 梳妆台上的胭脂毛笔震落,扣在了地面,印下墨渍。 射出时迟楠叫得很大声,抱他的手紧得像条小蛇。 自觉情绪来得莫名,如六月晴雨,恢复了晴朗。 屋外人声走动,也不知听见了多少。 穿好衣服走出门,迟楠腿发软走不稳路。 方肆懿打横抱起他,他又闹。 一个扶着另一个的腰往前走,暧昧自在掌中。 上了车,降下车窗,迟楠马后炮耍了番凶恶。 “方老板,就此别过,最好再也不见。” 方肆懿的眼睛黑得浓稠,笑意闪动。 “有时候,天不遂人愿。” 目送锃亮的铁皮消失于灯下,方肆懿的笑冷了,回到戏园子。 这里是他的产业,是他的后路之一,倘若真的不唱了,不至于喝西北风。 迟楠究竟怎么了?一个叫痛不如流血的小男孩,说哭就哭了。 方肆懿决定找孔七帮忙,弄弄明白。 回到后台,从笼中取出鹦鹉,放飞入空。 看它四处乱撞,回到地面。 他想,自己可能把迟楠想得太了不起了。 踏入家门,迟楠立刻进了浴室,上上下下清洗两遍。 方肆懿的精液在他穴内,不洗不行。 迟杄下楼梯时,听见浴室的水声,面色阴沉。 他知道迟楠又去见方肆懿了,只是没有想到,北平地界方肆懿还这样......存心败坏三弟的名声。 迟楠前脚踏出浴室,玻璃杯摔裂的声音平地乍起,吓得他一哆嗦。 二哥正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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