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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个墙,虽然喘息和声音都压低了,但是床铺的吱嘎却没法盖去。 吴越简直要疯了,他把脑袋蒙到被子里,简直想要闷死自己,可是还是受不了,正当壮年的男性是一种极易受到欲望支配的生物,他难受着,长长的手指抓着被子把自己蒙的更死,却还是不能自制那种欲/火的升起。 实在是忍耐了太久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吴越最后还是自曝自弃地一脚丫子把被子踹了,滚烫的手带着羞耻和不甘心,颤抖着解开裤子的拉链,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着。 耳边是清晰的床铺摇晃声,粗糙的带着枪茧子的手暴躁地抚慰着自己,揉搓着怒狰地茎头,整根握住 ,全无章法地撸动着,模仿着抽/插的节奏,喉咙里咽着并不存在的唾沫,喉口干躁的发慌。 就是在这场床上,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肌肤相贴,被人索求和索求别人的激灵快感,和韩今宵一起…… 他的脑中是刚才的片子里疯狂的景象,又是他零碎记得和韩今宵激烈做/爱时让他血脉贲张的刺激场面,耳边是隔壁夫妻吱嘎的床铺晃动声,带着某种他能懂的节奏韵律,就像他和韩今宵在这张床上疯狂时一样。 痉挛着自暴自弃着射出来的时候,吴越忽然觉得挺难过,挺想哭……模糊地记得上一次自己因为身体受不住刺激而眼角湿红的时候,似乎有那么粗糙温热的嘴唇贴上了他的眼皮,把他眼角的泪情/色而温情地抿舐。 他抱紧了旁边的毛毯,□狂躁地磨蹭着毯子粗糙的质感,一股股射出来的白浊把刚换没多久的毯子弄的一团糟,他也没去管。 他是真的觉得挺无助,挺茫然的。而恍惚间抱着什么的时候,就真的好像抱住了那个人,有些一个人不能承受的事情,就好像有了另一双肩膀,可以和他一起扛。 那真是吴越清醒时,一辈子都不会承认的,可悲的错觉。 这个时候的吴越知道自己和韩今宵彻底完蛋,但他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走。 他像是被韩今宵一不小心带上了某条岔路,然后韩今宵走了,或者按吴越自己说的,吴越他把韩今宵给“甩”了,可是甩了别人的人,却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六月,什刹海的荷花初露尖角,天气又到了队里警官们该把墨蓝色厚制服换成淡蓝色短袖的时候了。 吴越像往常一样,站在老式穿衣镜前仔细把领带给打好,深蓝色严谨端正的领带上别了银色的领带夹,肩章,风纪扣,一路向下,皮带,文明链,全部确认妥贴,确认人模狗样。 吴越推门出去,在清晨就已然暖洋洋的初夏风中,踩上他春天时刚买的一辆捷安特,小鹿一般轻快地往支队里赶。 出门时他向早起的鲁婶道了别,和院子里正在晾衣服的眼镜他妈问声好,一切与往常无异。 然而,这一天,却注定是吴越不平静生活的开始。 吴越到支队的时候,老王正在和档案科来闲聊串门的小张聊天,聊的内容是最近闹的很厉害的官员腐败案,也就是吴越之前就和冯局长说了的那一系列案件。 从重庆,到海南,最后直指金三角咽喉云南。 云南那块儿是最难啃的,因为中缅边境是一块儿带刺儿的骨 头,谁要是啃的不留神了,那就是一嘴的鲜血淋漓。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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