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41-45) (第4/11页)
来巡来巫镇的时候很小,巫镇在他梦里出现过几次。 童年中的印象,当然是染着一片朦胧的粉色。很少走出雾村的棒子,当然对 巫镇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他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在每座古 屋跟前驻足片刻。 依依不舍,流连忘返。 棒子的心里,既轻松又惬意。 中午时分,棒子在一个老大娘的小摊上要了一碗凉粉。醋溜溜地口感,颤巍 巍的嫩质。棒子边吃边想: 这古色古香的小镇上,到底有多少凉粉般的女子? 小娥当然算一个,无论风韵和气度;张娟就更不用说了,出水芙蓉般的女子。 其他的呢?棒子侧着脑袋,一 「基本上来说,雾村的女人除了张霞,都是水做的。」 吃完接着逛。 街道并不多,挨个来回走。棒子记得次来的时候见过一座庙,他想找找 看,如果能找到,不啻于重温童年的梦。 可是转悠好久,他还是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问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这里是不是有座庙?」 「是啊。庙是孔子庙。」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摇了摇头,有些厌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问路。去哪里不好,偏偏去庙里头。」 说完,老太太闭着眼睛,手指朝着西侧山间一指。 「你得爬点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庙其实不在巫镇里,而是在巫镇旁。西侧的山叫送子娘 娘山,山脚的庙叫孔子庙。 不费吹灰之力,棒子就顺顺当当地来到了孔子庙的门口。 庙前有个拉着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棒子喜欢这凄然的强调, 不急不慌,百转千回。苍凉的老声诉说着人间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径无盘缠 走上一辈子 群山也不言 赶山山不走 断水水照流 郎君若无意 愁煞金簪头 ……「 棒子满腹伤感地听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毛票,然后轻轻地放在盲人的 二胡匣子里,转身进了庙门。 正殿前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般若」二字。院子里铺着一层落叶, 这些落叶属于满院子的梧桐树。 棒子进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里念叨了几句语文书上曾经学过的「知 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等类似的话,然后拜上几拜,朝着高高在上的孔夫 子道别: 「老人家,你先杵着,有空我来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话,你跟主席一 样伟大。你们两个说过的话,我们都得背诵。可是我们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 计都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幺大。」 当棒子绕到正殿后侧的厢房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知道了咋办?」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咱不能大意。现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们那个时候。」 「你就别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者 说了,你男人就对得起你呀?三十岁的人和十八岁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 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你没办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道,我是害怕其他人知道。咱村里的女人,你又不是 不知道……」 棒子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两个声音非常耳熟,但他一 了到底是谁,于是他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 「……唉,我们不能这样子的……你媳妇也不是饶人的孙子,这事要是被她 知道了,你我还过啥日子。」 「我其实早就不想和那婆姨过了。你不知道和她睡觉的时候,她那副样子!」 「啥样子?」 「还能是啥样子!死猪一样,乾脆就没反应,眉头都不皱一下。」 「难道这是真事?」 「我还能骗你呀?村里女人骂的对呢,狗都不日的东西。」 「你咋这幺说你女人呢……」 「我就这样说她,咋了?实事求是嘛,你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像你 和你男人一样,旁人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吗。」 没错。棒子听出来这个女人是谁了。不仅如此,屋内的男人,棒子也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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