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玉心 (第12/15页)
爱怜地护着她纤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长物沉沉一探,只当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长展花茵,硬梆梆地塞着猛顶而去。 那烙铁似的滚烫巨杵好不昂扬粗壮,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这紧窒水腻之中,暖融融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他一气呵成破开上前,奋勇向前塞满池底,一去试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跹睡…… 暖玉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这雄赳赳的昂扬大物顶得芳径欲裂,她急忙将双臂环上父亲的臂膀,雪腿收紧,险些真的被撞得从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娇声甜腻婉转,虚软无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有泪儿潸潸盈睫:“唔……父亲,不,秦哥哥,你好坏……人家哪里说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这大家伙给顶进来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难过……啊,嗳哟,玉儿,玉儿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烫……不行,好热……顶的好深哟……” 这雄浑大物一气插入花底,粗壮有余,更是烫热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烫的融化了一般,尤其这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这穴儿熨帖难言,好不圆满快慰…… 秦正天这长物上被这娇润死死地缠绞而上,粉壁纠缠下是一阵紧过一阵,好不快美难言,一身的爽利骇人,可不是又连连猛入了几下,一如既往的销魂难言。 他玩心大起,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些崭新花样,这踩在地上绿茵的脚跟一动,原本只是被当凳子坐着的秋千可不就因势趁动,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荡了起来。 这秋千向前高高地荡悠起来,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铁的滚烫大物也跟着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觉得身下秋千荡了起来,她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刮得身后的及腰青丝也飘拂而起,可不是吓得芳心儿砰砰直跳,险些从喉咙那儿跳了出来。 她心中惶恐,只觉莫名刺激,说不出是惊是喜,只颤着音儿嘤嘤黄鹂般叫了起来,珠泪儿涟涟:“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您,您那什么还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儿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摇起来了……啊……天,荡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这秋千猝然荡到了最高点,正待暖玉娇花似的身子跟着回落之时,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男人又是劲腰前挺,狠狠地跟着一捅而深,把那吓得再次紧绞的娇穴嫩脂儿一破再破。 两厢力之交错回合,一个顺势往下,一个却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圆溜溜榔头似的蘑菇大顶,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处娇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电光火石之间,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27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儿被这下是弄得狠了,娇躯只觉都被撞得便要弹了起来,尽数充满其中,饱胀难言,可是再没得如此深入其底了…… 她雪背难耐地弓起,小巧花心被顶的歪捣蠕颤,麻痹酸痒,几乎是都要有什么要喷了出来,似迫在眉睫,偏偏却又未到极点,难捱的紧了…… 她这时已是泪落粉颊,发髻上插的步摇珠钗也跟着铃铃作响,恍似风声鹤唳,愈发不自觉地死死抱紧了父亲的肩背:“唔……好难受……父亲,顶的好深,玉儿,玉儿好怕……好哥哥,别这样,好奇怪……啊,好深……呼,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可别在秋千上了,玉儿要掉下去咧……” 秦正天一手执着秋千索绳儿,一手护着怀里暖玉的盈盈细腰儿,也跟着爽得低低闷哼一声:“唔,好紧……乖乖的,玉儿在父亲怀里,是不会掉下去的,父亲护着玉儿……哥哥不是惹恼了我的好玉儿,自然是得好好哄哄我的玉儿,叫你莫气了……小时候不还总缠着我,要父亲抱着你玩秋千荡起来,好让自己像蝴蝶似的飞起来……最好能飞去天上做那天宫里的九霄仙女……” “只是这后来长大了,小玉儿不叫抱了……便叫父亲在秋千后头给你使劲推,推得高高的……现在玉儿成了大姑娘,当该是也还喜欢玩秋千的,那如今父亲,不,秦哥哥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抱着玉儿玩秋千,怎么的?玉儿现在就不喜欢了吗?玉儿不是胆儿最大的吗?秦哥哥陪玉儿玩秋千,给你荡的高高的,玉儿可就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这说话间秋千已经回落完毕,再高高荡回后方,男人再先一步跟着荡去,暖玉儿的嫩穴又是紧跟着迎凑而去,娇颤颤的,正正地再将这滚烫的昂扬大物给吞个正着。 而下身处这烙铁似的庞然圆顶浅尝辄止了花心甜甜,再是轻轻后退,一迎一往,一进一退,宛如秀士步云梯,疑似老僧敲法鼓,忒是旖旎情怀,鸾颠凤倒。 随着这秋千悠悠荡荡,甚至不续本人用力,他胯下这大物自发地是入退得宜,进时则是全根没入,狠狠重重猛如虎,退又轻轻款款,柔似杏花春雨。 一似桅杆趁风,或深或浅,似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蕴藏万千变化。 暖玉只觉这圆顶每每皆能至达最深,每一次都在秋千高高摇起时,桃红色的绣花裙摆从秋千架上垂落下来,风拂下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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