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4 (第5/7页)
的淫乐当中,即使美 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裡,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 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 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 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 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裡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 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 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 肛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 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次跟小白走后门 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妳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 ……或者妳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 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淫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 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 良心的,人家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 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 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 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 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 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 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製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 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裡,紧接着 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妳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 之身献给哪个傢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个走妳后门的 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妳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 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次被搬上檯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 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 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 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 ,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 …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 你捣烂也没关係……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 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 ……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 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 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 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儘管 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裡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 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妳不说我 就把妳的小骚屄肏烂掉、一直肏到妳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 像是恐吓的言词其实只是游戏的一环而已,小俩口斗来斗去都是为了要提高 床第的乐趣,即使两个人皆是性爱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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