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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反过来主人有些话是没法对奴说的,他只能自己消化。 季轲似乎更糊涂了,问:主子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你们不是常说主奴之间不该有秘密么? -主人要是什么都跟奴说,不安忧虑都让奴知道了,奴还会无条件信任他,觉得他可靠吗? 季轲一时没作回应,韦航又道:当然我这不是说做主的不能软弱或犯错,但他确实不能任性。主奴表面上看是做狗的被管束,但其实狗永远比主人任性,你看看真正养狗的就知道了。主人不好做,他要承担关系里更多的责任和压力。 韦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样絮叨,似乎是跟景铭在一起的日子越久,他越能深刻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才能支撑他们长久的走下去——在某个层面上,主奴关系跟恋爱有相似之处,它们都不是这世上独特的个体行为,但当它发生在具体两人之间时却又是最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彼此真正“看见”比什么都重要,恰恰也是最难的,因为用来“看”的器官从来不是眼睛,而是心。 辞旧迎新的午夜,韦航给景铭发了磕头拜年照。景铭像去年一样给他回了红包。他没磨叽,痛快收下了。想到很快要给主人的惊喜,他恨不得时间能一下飞奔到后天。 初二中午,景铭突然收到韦航的消息,说自己在机场,三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主人了。 景铭看到消息的一刻没有任何惊讶之感,只是突然想到临分别的前一天韦航肯求他赏赐圣水。那时他就隐约觉察韦航的神色耐人寻味。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料到韦航会来,又或许,他根本就是希望他来。 韦航倒是十分诧异主人为何言谈间半点欣喜也没表露出来,他甚至有些担心见了面会先挨上几巴掌,再被训斥一句自作主张。但真正见到面他才知道,原来景铭的情绪不高是因为初一晚上被家人轰出来了。 “狗狗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早晚有这么一出儿,没事儿。”景铭笑着说,“走吧,饿不饿?” 韦航怎么都觉得他的笑是强撑出来的,于是立在原地没动弹。景铭迈出去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只好又折回来,看了他几眼之后,直接拉上他的手朝出租车载客区走。 韦航简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两只牵在一起的手,突然很想哭。一路他都强忍着,到了酒店再也忍不住了,门都没关好就跪下抱着景铭的腿哽咽起来。 “大过年的哭什么?”景铭拍拍他的头,“又犯傻。” “……您为什么不跟狗狗说?狗狗要是不来您怎么办?在酒店住到过完年吗?” 景铭没回答,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说了句:“对不起。” “您说什么?”韦航闻言猛地抬头,挂着一脸眼泪地问他,“您是……不要狗狗了吗?”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景铭无奈至极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这事儿想解决可能要拖很久,或许会无止境地拖下去,永远不会有你家那种和谐。” 韦航一听这话大大松了口气,说:“只要您跟狗狗在一起,狗狗什么都不怕,一直这样也没关系,狗狗真的不介意。” “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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