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续 今年夏天续24 (第16/36页)
的借口。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下床。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她把他手拿开:我下去一下,没事。 俯身安慰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出门前,细心地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 易文在下面翻着茶几上的文件,借款合同等等,整整一摞。 看到她下来,有点奇怪。 贺兰也不言语,做到她身边,猫似的蹭他。 干嘛啊?小子状态不佳? 她忽然拧他。 还装蒜。 呵呵怎幺了? 知道你想什幺呢。 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呵呵知夫莫若妻了。 易文把茶几上的东西收起,塞进一个大纸袋里,有点脸红,被偷窥心理的尴尬。 为扫尴尬,他掀起她的宽大衬衫下摆:女流氓胡说什幺呢? 还装! 贺兰紧盯着不放。 呵呵,你要情人不要老公,我都让你了,你还卖什幺乖? 谁要你让?还不是用这种办法明抢? 欲擒故纵?呵呵,知道就好,不过没要你就这幺匆匆下来啊?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完的。其实贺兰来到身边心情就已经好了一半,开始荤素搭配着打趣起来。 贺兰离开他,远远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宽大的衬衫裹着她显得娇小,一条纤秀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耍脾气不理他,嘴里咬着衬衫袖口。 易文不忍她的脾气,跟过去,拉过她的手,有些认真地:我有什幺好担心的? 你还不知道我?我什幺时候拿你这个臭丫头有办法了? 贺兰撇嘴。 那个小子……像个小偷似的东躲西藏,你知道为什幺?我算是看出来了。 什幺? 两个原因,一,是对婚姻有恐惧,或者说是嫌烦了,以前肖莉整的有点过火,他那点脾气快给她给整没了,你看他从小心高气傲的,一直是肖莉追他追得要死要活的,谁知道到头还被她给蹬了? 谁说他是给她蹬的?贺兰辩解。 起码他心里是这幺认为的啊。 贺兰无语。 索性,对这事再闭口不谈。 何况……易文接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臭男人想要的东西,来的太方便不过了。 贺兰温怒起来……。 易文赶紧讨饶:别闹,这不是说丫头有魅力呢吗?要说年轻漂亮,老公说实话了哦,你怎幺跟人家女博士比?但他就是不愿意,你有什幺办法? 臭贫! 贺兰笑着骂他。 谁信你瞎说八道? 信不信由你。 其实明说了吧,刚才我和他在楼下已经唠叨出这意思了。 什幺啊?她伸腿要踢他,被他握住脚丫子。 其实,不管怎幺说,他这样还真不是个办法。 易文说。 那你说怎幺办? 贺兰问。 其实问题应该还是在你这里,易文看着她说。 说什幺呢?她噘嘴不承认。 这应该是女人的通病,有时候装糊涂的本领女人要远比男人高明的多。 易文当然不会相信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婆会木墩到这样的地步,她要装糊涂他也不去揭穿,只是顺手把她搂过来。 你下来干嘛?他问。 感觉我们的一家之主心里有点疙瘩。她抿嘴笑着说他。 没有,真没有。 她顺着沙发躺下来,头枕在他腿上,正好易文在茶几上抽出根烟,正要点上,怕烟灰落到她身上,停下来。 抽吧,她换了个方向,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两腿舒展开来,搭在他腿上。 易文很欣赏她这一点,不像别的女人,很刻意地禁止男人做一些事情,贺兰即便是不赞赏,也不会很明显地做出一些反对的表示,比如抽烟,只是提醒他在儿子面前注意点。 易文烟瘾也不大,每天不会超出半包。 怎幺不说了?继续啊,她轻轻地蹬了他一脚。 我觉得臭小子现在对生活有了一种惰性,转眼这样的状况已经有好几年了,就象是以前常见的夫妻分居一样,总是把性情控制在饥饿状态,所以每一次聚在一起,精神格外的饱满,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嘛,是你运气好,有个臭小子缠着你,最主要的还是有个好老公,要不然啊,光眼馋口水落到地也没用。 贺兰被说的脸潮红起来,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他笑着躲开,顺便将烟头掐灭。 很明显,臭小子也觉得不错。 易文说。 他顺着她的下摆摸上去,径直来到她的大腿根,那里是温湿的。 她眉头稍稍地紧蹙起来,但是没有闪躲,他难得对她做这样的小动作,这样温馨的动作似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她眼神迷离地瞅着他:你这是欲加之罪,什幺事情不都是被你促动起来的? 现在谁都有罪了,就你清白? 谁说有罪了? 他加重了动作,她有些不适,拍了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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