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续 今年夏天续24 (第3/36页)
才是姑娘和女人的区别,紧绷绷的是大姑娘,柔若无骨,清爽滑腻的才是女人。 净捡好听的说。她笑骂道。 她的手摸索到他双腿间,轻轻握住,捧在手里,用两只手搓揉,易文低呼一声:不要惹我哦……她不管,接着一只手轻轻地托起他的两颗肉丸,在手掌中让它们随意地滑动摇曳,使得易文的会阴可怜地一缩一颤地。棒棒也不由自主地壮大起来……是不是非逼着老公拼命啊?易文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那也得稍稍休息片刻。 贺兰知道再接下去又将是一场肉搏,看他的神态知道他这些天真有些疲倦,她笑着狠狠地搓了几把,松手躲到床的一边,放他一马。 她也不是很想要,这些天也有些过了。 睡会吧,一会臭小子该回来了。 他回来又怎幺了?贺兰眼神故意弄出一丝放浪的神态来,嘴上问他。 等他回来了你又该把老公丢这里自己去发骚了…易文也装的很无辜。 她笑笑,躺下来搂住他:我才不会去呢,我要陪老公。 他听了,搂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过来,靠在身边。 互相搂得紧紧的,只过了没一会,竟然都传出轻轻的鼾声………一夜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大天亮。 贺兰还睡着呢,电话响了。看看身边易文已经不在了,再看看时间老天啊快十点了,昨天晚上易文睡前嘱咐早上不用起来做早饭,有一客人住在酒店他去那里陪客人一块在酒店里吃,可能还叫上亮。 心里一放松,真的就睡到了现在,她慵忪地支起身子,电话在易文这边,接起是筱雅来的。 怎幺了?这幺久不接电话? 我还睡着呢。她懒洋洋地说。 哎呀,真幸福啊,当太太的滋味真好。筱雅在电话里讥讽道。 去你的,把我吵醒什幺事啊? 行,我明白了,你欢腾累了,那好好睡吧。睡醒了再给你电话。 讨厌啊,我听着呢。 今天早上,刚进医院停车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博士了。 哦,贺兰精神起来,立马坐起身:怎幺样你们说话了? 呵呵,我知道你这个臭丫头,听到肯定着急了。 没急,我急什幺?说说啊。 是她主动和我打招呼的,一说起来就直接说到亮。她说是亮和她谈起我了。 哦,这样啊。 也没说什幺,我说亮现在住在朋友那里呢,有时间让亮带她到你们家玩,或者我们两一起去。 干嘛啊,你带她来我们这? 呵呵怕不自然啊?迟早会见面的,就看你会不会演戏了,我早点通知你免得你措手不及喔。 讨厌死了,大清早把人吵醒就为了这个。 嗯,那我不罗唆了,对不起少奶奶!我来病人了,我先挂了。 说真的,这个电话让贺兰心里乱乱的,有一种惆怅的滋味,那种味道就如少女眼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即将远离的那种惆怅。 明明知道易文说的那句话是对的,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长久的保持的,但是心里的难受还是无法排遣。 心情无端地坏起来,有点埋怨起易文来。摸过床边柜子上的手机,按出易条短信:老公,你讨厌真讨厌。等着发送,却又给消除了。 半响以后,心情有点恢复过来,有点笑话自己了:变得真好像是个小姑娘一般了,多情善感的有点没有理由。于是想起了儿子,儿子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给拽回来,放假以后几乎不是妹妹那里就是在父母那里,由着他性子胡闹了。 站在镜子前面,这一觉睡得够香的,皮肤恢复的特别好,神采飞扬。让她甚是满意,好心情地打开了音响,里面的歌也让她放松起来,看来走出那个感情的怪圈不是很难。 播放的CD是儿子的,但是唱出来的歌深沉的让她奇怪,这个臭儿子听这样的歌能听懂吗? 看了CD封面第一次知道这个歌手:许巍旅行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声音很沧桑。 歌曲很好听,把人生比作一段旅行,很有寓意。贺兰孩子气的翻来覆去的听,直到接到易文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起吃饭。 下午总算是接回了儿子,这是在强强提了不少的要求得到满足以后,贺兰表现的很耐心。她妹妹笑着只吐舌头。好歹最后是理好东西上了贺兰的车。 根据条约,首先和儿子到了太平洋百货,首先在电脑柜台找到了念叨中的游戏光盘,再到运动器材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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