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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方允真正接触海之法则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多么的幼稚。方允刚刚才是参悟海之法则，就听到一个恐怖的声音在自己的心底想起：“无耻的盗贼！你还敢来！”

    很形容这是一种多么神秘的声音，方允确信自己听到了这样的信息，但是却无法将之用文字的方式进行复述。这种神秘的现象方允在两个地方感受过，一处自然是试炼空间，另一处则是FSN中。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方允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海之法则背后的恐怖力量，就像巨浪一般试图将方允的神识完全撕碎。而且这种力量不仅仅海之法则，还包括了各种其他法则、各种生灵的力量相互叠加，如果要形容大概就是一整个星球砸向你那样难以阻挡。

    方允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海之法则背后这股力量是什么，正是当初在FSN里所遇到，想要阻止方允召唤卫承安本体的世界泛意识之力。它代表着整个世界所有生物、非生物的意识的泛集合。

    的确有些很难以解释，可以想象为一个星球或者世界的守护者，它对于单一、具体的事物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却兢兢业业地保证整个世界的存续。

    还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海贼王的泛意识明显比FSN力的泛意识更加活跃，能传递传递这种具体的情绪和信息。

    但是对于当时的方允而言，其危险程度远远不是我的三言两语能够描述的，你可以想象当一整颗星球即将砸向你的时候，那种情况到底是多么的危机。方允脑海在飞快转动，寻找解决之法。

    这一次方允没有再寄托希望于试炼空间，如果试炼空间准备出手帮忙的话，在方允触及这个世界泛意识的时候就会有所反应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无动于衷。随着方允实力提高，触及到了法则之力，他对于试炼空间也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猜测，而且这些猜测都不怎么好。

    但是方允也绝对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在思索自己手中可以用的牌，很快他就锁定了自己才获得不久的能力——契约之力，能够抵抗法则之力唯有法则之力。

    方允朝着这个世界泛意识的载体海之法则释放出了契约之力，而契约之力待料的变化的确十分明显，泛意识的进攻当下就停了下来。不过这就不代表着方允就脱离危险，泛意识停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它认识到了眼前这种契约之力并不是它被盗走的法则之力，而是一种陌生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属于它，也不适合它，所以让它冷静下来。但一旦方允露出任何的恶意，泛意识绝对会毫不犹豫把眼前的外来者碾压成粉末。

    在释放出契约之力，并且进入这种奇怪的僵局之中，方允就大致猜到了自己如何才能脱离这危险的境地，那就是不断地释放契约之力和这个世界的泛意识达成交易。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方允是在和一个世界进行交易，而且对方蛮横、强大、思维简单，不要以为思维简单是好事，这意味着它明白自己需要什么，而且绝对不会被方允忽悠。如果不是方允掌握的是契约之力这种极其罕见的法则力量，他绝对没有可能以如此卑微的实力和整个世界泛意识做交易的。

    不过在和世界泛意识的沟通过程中，方允也了解这个世界背后的本质，并不是海贼王中记载了真正历史的历史正文，而是更深层次有关于这世界本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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