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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宗主按在了两腿之间让他好好地吸著自己。 庆降霜可不是秦濯那种雏儿,他舔了两下,便将腿从盘坐的姿势抽出来,以兽姿塌下腰去舔他。乌髮白肤,这姿势能尽情展现他臀部和细腰,也能让弦枭将他背上一片眩目烁金的牡丹花看进眼裡,就像在看一幕华美艳丽的风景。 弦枭顺著他的髮,将它们捏紧、鬆开,让那黑髮如水流走,玩个不停。庆降霜正将他那物裹在喉咙间吞吐,见状吸了一口拔出来,缓缓笑道:“阿枭可是想起我两的第一次了?” “嗯。”弦枭从不矫情,庆降霜问了他便如实答,沉声道:“那时你还叫庆岁寒,身子略嫌生涩。”让他生怕将这难得炉鼎之资的凡人操死。 “别喊那名字。”庆降霜扯了扯嘴角:“既已脱凡,何必污了一个死人名声。” “名声?你在乎过麽?” “呵,降霜之名不值一文,世人愿意便尽管拿去糟蹋…”他啜了口冠部淫液,听见旁边秦濯软软糯糯的呻吟,也有些忍不住,扶住阳根就坐了上去,将它纳入自己湿润的穴内。 做起此事依然颇有圣洁感的男子摇摇头,适应了一会儿——弦枭的还是太大了,他为了闻香夜禁欲了三天,稍稍就有些难挨,趁此时正好与弦枭说点閒话,缓一缓昨夜被幻景问心折磨的烦躁。 每十年一次的闻香夜圣香都会说他太过固执,心思冷硬不近人情…他一缕道念懂什麽?属于庆岁寒的苦乐都已散去,他庆降霜只要有各位兽尊操著就够了。 缀著泪痣的男子揽住弦枭的脖子与他接吻,两舌交缠,火热情色地吻毕,吐气间喃喃道:“…可岁寒是父亲给的名字,不要辱没了他。” 弦枭看了他半响,他向来搞不明白人类心思,摇摇头:“那也是你。” “我想改个名字还不成了?你啊还是少说点话,好好喂我就是。” 庆降霜的话,弦枭一向是听的。 他掐著宗主那截细腰,趁著今天没人来跟他抢穴爽快地操弄起来,那和肤色一样棕黑的阳根直指上空,每一下都让庆降霜坐到了顶,熟门熟路地顶到他的媚肉上去,十来下后便听庆降霜洩出了小小的呻吟,很浅很淡,也只有弦枭能听见。 作为黑圣天的开山宗主入幕之宾不会少,但他只收兽修,植修与人修从来都是拒绝的,这也意味著弦枭在床上看见的多半是他在兽王宗裡的同道,或是人身或是兽身地操弄著外貌很能唬住人的庆降霜,兽性难驯,往往不乏激烈场面。 然而自从庆降霜修成游仙后他就很少能再被人肏出声来了,偶然爽到极点时才会色气地哼个几声,可只有弦枭是个例外——弦枭也不太懂,想著八成是因为他操得庆降霜最多最熟他身体,但确实只有弦枭亲自来时庆降霜才会自然而然地洩出些浅浅的鼻音气声。 当然,作为熟读黑欢喜天心经的一宗之主,他若有心应酬,吟技可是比红娘子都要好上数分的。 “啊——你怎麽…”未想那边竟先一步叫出声来。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庆降霜瞧了眼,笑道:“可是快活?” 秦濯不答。 此时他被钉在床上,要推白狐又没力气,两条白细长腿被狐身拱开,臀间夹著根通红兽根,一下一下插入抽出,穴口被彻底撑开,水汪汪的一片,每下皆有囊袋拍击声响,又被兽根操出水声,见庆降霜瞧过来、还开口问他这种问题,真是又尴尬又酸爽,一脸複杂的欲仙欲死模样,庆降霜看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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