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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亮了,嘿,小豆子,听我弟弟说你丫这几天不高兴? 你别总上你弟弟的号,你不是有号吗? 范慕:这叫兵不厌诈,用我弟弟的号泡妞,咱们做事不留痕迹,嘿嘿!出什么事了?上次我家饭馆里给你吃到苍蝇还是蠕虫?把咱妈气坏了? 窦叶:那是我妈! 范慕:迟早是咱妈,你答应了我,就是我妈了!对了你们队里曾老头给我弟打电话,让他开导开导你,说你这几天都不对劲,怎么着思春?看上我弟这个直男发愁? 窦叶:滚!全世界男的死光了,我就偏偏喜欢直男不成! 范慕:到底怎么了? 窦叶叹了口气把他妈这几天反常的表现敲出来,对面迟疑了一会才说:阿姨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你真不知道原因吗? 窦叶愣了会,这语气应该是范慕,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范慕:阿姨那天和我说二梯队的事,和你提过没? 窦叶:二梯队什么事? 范慕不答反问:阿姨以前和曽叶翔是不是有什么牵连?或者说,你的父亲到底是谁? 窦叶:这和那男的有什么关系! 范慕:豆豆,你想过没有,阿姨也许有很多话说不出口,你和阿姨好好谈谈。队里的事你先不急,曾老爷子还在,闹腾不起来。 窦叶没了言语,他爹是谁,他不知道,老妈从来也不说。他总觉着他妈是恨那个男人的,至少不想提起那男人的名字。 从小他就是野种,私生子,老妈找了不少人才给他上了户口,用外婆的话说,窦家祖宗八代的老脸都给丢干净了才换来那么一张合法证明。 前世他就没想过自己爹是谁,这年头没爸的孩子多了去,有爸的孩子没他幸福也不少,他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有位好妈妈。 窦蓉这几天精神不好,也不敢出去打工,怕弄砸了伤了自己不好,还要拖累家里,这几天就呆在家里打毛衣。 窦叶敲了敲房门,进了屋,只见窦蓉正坐在灯下织毛线,头顶上白发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窦叶小心翼翼地问:妈,你是不是很讨厌曽叶翔? 窦蓉见了曾老头才那么反常,也许真的怨恨曽叶翔也说不定。 窦蓉瞟了一眼窦叶:我跟他又不熟,讨厌什么?都死了几十年了,我讨厌个死鬼有用? 窦叶心里一愣,死鬼这称呼在W市还有另一种含义,老妈这是气糊涂了? 窦蓉索性也不打了,问:你有什么事? 窦叶:妈,我从来没问过你,就怕你心里不痛快,我爸爸是谁? 窦蓉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是个孩子哪有不找爹的,有不少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会没有爹:你爹死了。 窦叶:什么时候死的,他家里为什么不认咱们? 窦蓉波澜不惊地说:有什么好认得,人家高门大户,怕咱们讹钱!咱们也高攀不起,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那时候死了!他是一死百了,苦的是你! 窦叶的脑子顿时被雷劈了一般,脑仁发烫,翻滚着膨胀着,脸色苍白地问:曾教练是我爷爷? 窦蓉仍旧淡定地瞥了眼窦叶:你上赶子攀亲人家认么?哦,现在他孤寡老人一个,他愿意认了,你有脸去认?认什么亲,你在还娘肚子里就被那曾老婆子骂野种,还知识分子家庭,说话那叫一个刻薄啊,自己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什么人啊! 窦叶双腿发软,坐在床边,悄声问:妈,我爸爸是曽叶翔? 窦蓉:谁知道呢! 窦叶:妈!我爸是不是曽叶翔? 窦蓉不自在地扒拉着头发,站起身抖抖衣服,我说了不算,没人信。你小时候傻乎乎的,我不敢和你说,就怕你说出去被人笑话了。 窦蓉是空姐,常年在空中飞,人长得漂亮,个性虽然有时候急躁些,但为人坦荡,对付那些爱占空姐便宜的洋鬼子是手到擒来,当年分在国际航班上做空服组长。 她们那条线上不缺大牌明星、球员,曽叶翔就是其中一个。勾搭她的人中不少都是腕儿有钱人,曽叶翔却是最有耐心的一个。 也不知怎么了,曽叶翔就看上这位漂亮火辣辣的空姐窦蓉。曽叶翔追人可是不马虎,追了大半年才打动了窦蓉的芳心。 窦蓉当时也不是没人追,同航班的副飞行员就看上她了,要是没有曽叶翔,窦蓉就选哪位副驾驶,两人同一航班飞,工作性质又一样,没什么隔阂。只可惜哪位副驾驶不知怎么就知难而退了,找了一位漂亮的女大学生结婚。 窦蓉一直就没告诉过曽叶翔,追她的人中还有一位,曽叶翔在G家队的队友,也就是现在二梯队的教练马利国。 两人确定了关系这马利国还给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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