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第1/2页)
了一下,忽悠说,“被父母发现了打断狗腿,被老师发现了写检查——就是错误悔过书。” 南山头一次没有对河那边的离奇生活表示好奇,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于是连忙见缝插针地追问:“你也写过检查吗?” 褚桓则见缝插针地找到了一个吹牛的机会,他一摆手说:“那怎么可能,我那时候是标配的‘穿白衬衫的男班长’,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 袁平:“就是班里最贱、最假、最会打小报告的男骚包。” 褚桓捡了一根骨头,发射到了他脸上,然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南山说:“你别说,我好像还真写过一份。” 此时在南山心里,“写检查”仿佛已经等于“谈恋爱”了,他垂在身侧的拳头陡然一紧。 “当然不是因为早恋被逮着这么矬的事。”褚桓慢悠悠地补充完下一句,“我当时是因为为民除害,利用课余时间,给一个着名的傻逼开了瓢……” 骨头带着厉风袭来,其中还带着一股新仇旧恨般浓烈的杀意,褚桓不慌不忙地侧头躲开,看也不看愤怒的袁平:“总有人喜欢捡骂。” 南山发现准备好的话题已经被褚桓带出了十万八千里,补救是够呛了。 可是今天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实在不想再迂回,打算就这么直接问。 南山将心里的话重复默念了几遍,试图摆出一副故作轻松的状态,但是总觉得自己不得法。 一个人在意到了极致,仓皇到了极致,就总显得有点做作,南山察觉到自己的不自然,却已经忘了自己什么样才算“自然”。 他暗地里把自己折磨得不轻。 褚桓一见他神色有异,立刻擦了擦手,探身一摸南山的额头:“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哪受伤了?别感染。” 南山被他一爪子摸成了一只受惊吓的浣熊,浑身僵硬得一动不能动。 褚桓皱着眉,掌心在南山的颈侧贴了一下:“怎么脉搏跳得这么快?会不会是中毒了?” 南山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中毒了。 直到长者把他解救出来。 长者坐在大锅旁边,形象被水蒸气熏得氤氲不清,拿着一个铁叉子敲着锅边:“我说南山族长,鲁格族长,我看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说完正事,就让今天不当值的兄弟们喝点酒好不好?” 南山一激灵清醒回了正常状态,连忙躲开褚桓的手,低声说了一句:“没事。” 他和守门人的族长鲁格越众而出,众人都围拢过来,方才纷乱的人群和场地一瞬间训练有素地鸦雀无声气起来。 “扁片人和穆塔伊虽然一直都是群居,”鲁格不寒暄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地说,“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围攻,所以附近要么是有新的地方陷落,要么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们驱赶到了这里。” 南山接着说:“要真是那样,我们现在就不能被动地留在山上了,这次是穆塔伊,下次呢?” 长者捻了捻山羊胡子:“老规矩,守门人跟着去一两个,主要人力还是从我们这边出。” 山是他们两族的生命之源,因此守门人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能离开山门,这是祖先留下来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