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把刀神干晕,温泉洗穴,戴通乳铃 (第2/3页)
摸了两下,心中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这恐怕就是傅敏意干到了最深处的鸡巴,将他的小腹都顶了起来。 心理上的过度刺激让洛时决浑身一震,还没回过神来便又一次高潮了。被死死封住了精关的阴茎抽搐着弹跳了几下,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后穴却是又一次门户大开,肠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滚热的一汪淫水哗地一下,全数浇在被紧密包裹在穴里的阴茎上。 他水出得太多,甚至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溢了出来,将鞍座打湿了一片。 傅敏意无奈地一声轻叹,整了整身前的衣摆裤腿,将它们扯得远些,脚后跟一磕马腹,催促着小鱼快些跑。 背上既有主人,又有美人,大黑马不敢怠慢,打了个响鼻大步跑了起来。 这一下更是苦了洛时决。他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因为过量的快感浑身发软,全靠傅敏意的支撑才没摔下马。小鱼这一跑,直接让那根阴茎打桩似地狠干起了他的后穴。 傅敏意只用了右手虎口虚虚扶住洛时决的腰,动也不用动,甚至还略微向后靠了靠,静静看着洛时决骑在他阴茎上发浪的情态。 洛刀神浑身赤裸,肌肤上覆着一层油亮汗水,英俊坚毅的脸上满面潮红,阴茎上顶着一颗宝珠,喘息着坐在身量比他小一号、衣冠纹丝不乱的少年怀里,确实是一幅诡异却又淫靡的画面。 他骑了大半辈子马,实在是从没像今天这样难受过。小鱼在山路上的快步让他在马背上上下起伏,颠得他牙关都磕出了响声。后穴里的阴茎牢牢地楔在最深处,又深又紧得让人害怕,随着颠动不断地搅着他的穴道。洛时决分明已辟谷多年,却总觉得自己要像凡人般吐出来了。 “不……哈……不行……”洛时决的话音里分明带上了几分告饶之意,显然已是被干得太狠,精神上都有些受不住了,“快……哈……快拿出去……” 但不讲道理的快感直冲天灵,让他浑身发热,穴肉贪婪地渴求着更多,前仆后继地含吮着,快速而有力的摩擦层层叠加,照顾到了每一寸的柔媚穴肉。快感不断地累积着,潮水般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涌去,让他后背鱼一般不住地挺动着。 洛时决被颠得浑身上下都好像成了一具供傅敏意玩乐的淫器,挺胸转臀,摆头扭腰,在灭顶的快乐里苦苦煎熬。他的穴里湿滑无比,水像是出不尽,让傅敏意的阴茎在其中毫无阻碍地进出着。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马背上的颠簸打得啪啪作响,甚至泛起了一圈白沫。 “啊……太深了……啊啊……”洛时决仰头“啊啊”直叫,湿透了的鬓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目光涣散,竟透出了几分艳色。他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肩背的肌肉痉挛般抽动着,明明是力量十足的躯体,却被人全盘掌控。 小鱼行至了一段陡坡,咴了一声,奋力向上爬去。它这一晃,让洛时决整个跌进了傅敏意怀里。这一下惊吓让他再次激烈地高潮了,手脚微微抽动着,两眼都往上翻,竟是终于被干得昏了过去。 傅敏意摸了一把他裸背上的汗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倒也没急着把阴茎从那口温暖潮湿的舒服的穴中拔出来,权当是让洛时决替他暖枪。索性那温泉离此处也已经不远了,这一路过去,就当是让他歇息片刻。 驾驭凡马对傅敏意来说也是颇为新奇的体验,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洛时决的腰背,思索该如何把洛时决训成彻底的淫兽,对他百依百顺。这一路上虽然大多是没有多少灵气的凡山景致,罕见奇花异草,却也有几分秀致野趣,山峰一重一掩,古树郁郁葱葱。傅敏意边走边赏玩,性器插在洛时决穴里,像被一汪融融春水泡着,自系统降临以来难解的焦急竟被驱散了大半。 不多时,林木渐疏,修者敏感的鼻子轻易地辨出了空气中硫磺的味道。复行几步,便见空气中如轻纱般飘散着的浓重水汽,温泉已是到了。 小鱼停下步子,骄傲地喷了个响鼻,待主人和美人从它身上下来,拍了拍它的颈子示意它自己去玩,这才欢快地甩了甩尾巴钻进了林子。 傅敏意俯身试了试水温,将洛时决留在泉边,自己先解了衣带、拆了玉冠,先行下了水。也不知过了多久,刀神方才悠悠醒转,一双深邃眼睛无神地望着树顶上露出的一星天穹,正是不知道何年何月身在何处,只觉得一根手指都不愿再抬起来。 “你醒了。”一道如玉石相击般的清澈嗓音响起,洛时决反射性地浑身一震就想躲开。他转头一看,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怔怔望着池边山精野怪一般的美人,只觉得识海里一片混沌。 傅敏意拽住他的脚踝,一头湿发沉沉地垂下,将他“哗啦”一声扯进了水里。洛时决还在发着怔,便被热泉劈头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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