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把刀神干晕,温泉洗穴,戴通乳铃 (第3/3页)
地泼醒了。他无限苦楚地笑了笑,道:“还不愿放过我吗?” 傅敏意摇摇头,很有耐性地慢慢回答他:“实在不是我非要为难你,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此事是天道不愿放过你,要你做我的炉鼎。你若是不愿相信,自可以去问天。”他一张玉琢一般的面孔因为水热染上层嫣红,几乎显得有些吸人神智。 洛时决见他说得诚恳,已自信了七八分。他在心里默默咀嚼了片刻,仰头望天,愤恨地一捶水面,心中含恨道:“只恨我修炼时日尚短,未能渡劫升仙。待我得道之日,定要劈了这狗屁天道,以飨胸中之恨。” 天边隐约一道雷声,似是在警告于他。洛时决心中念头转了几转,还未来得及深想,便感觉道道水流灵蛇似的缠住了他,有力地冲洗着他的皮肤。各有一道幼细水流只绕着他的乳尖打转,强劲的冲力让他感到了阵阵熟悉的麻痒,不适地收紧了胸肌,抖了一抖。 只是他很快就顾不上胸前的那点刺激了。一道粗壮水流在他腰侧摩擦而过,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酥,随即顺着他的胯根盘旋向下,竟是毫不容情地直冲进了他的后穴。 “啊——”洛时决猛一拧身,那水流却好像附骨之蛆,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后穴,让他腰都麻了一片,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脊椎不断往上,冲击着他的识海。 傅敏意拉过他的手臂,反剪着将他按在池边。洛时决的肩膀极宽,却被牢牢地压在池岸上,腰使不上力地塌着,臀尖却因为太过挺翘而露在水面之上。洛时决线条锋利的侧脸被压在岸边岩石上,已经红透了,“哈哈”地不住喘息着,带着胸腔也不住起伏。 他穴里的水柱还在不断来回往复,用力冲刷,傅敏意犹嫌不够,将两根长指也一并探入。他的手指像剪刀一样张开又合拢,在静谧的林地中生出一阵极其清晰的“咕啾咕啾”的水流声。 洛时决耳朵红得要滴血,恨不得掩住耳朵只作听不到。他把脸用力埋进肘弯里,感觉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傅敏意的肩还没有全张开,身量比洛时决小得多,压着他的肩臂上却也因常年练剑有着清晰劲瘦的线条。 他手上动作不停,毫无怜悯地控制着水流在洛时决的后穴里四处肆虐。肠道被渐渐撑满了的饱胀感让洛时决惊慌地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按住,肩背上的肌肉无力地在潮红的皮肤下滚动着。他竭力扭头,不安地发问:“你……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要做便快做,莫……” 他噎了一声,很快便说不下去,英挺的浓眉拧成了一团死结,脸上露出些痛苦般的神色。水流不留情面地冲刷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穴肉不知廉耻地敞开着,柔嫩的内壁被四处涌动的水流撞击得几乎麻木。 洛时决的情欲被很快地挑起了,鼻息里带上了细细的哼声,微阖着眼,身体自发地作好了迎人操干的准备。 傅敏意却什么也没做。他秀美的性器安安静静地垂着,神色认真,一心将洛时决里里外外刷洗得干干净净。他抬起剪着洛时决小臂的左手,捋了一把下垂的湿发,将它拨到耳后,又转去扣住刀神侧腰上结实的肌肉。 他刷洗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抬头去看洛时决。短短半柱香里,洛时决已经被他玩得骚透了,微张着口,两眼失焦,背上缀满豆大的汗珠,肌肉不住地隆起又放松,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弓着腰,已是说不出话来。 傅敏意将他翻了个身,摸了摸他沾着水的饱满胸肌,又拨弄了一下他性器上缀着的簪尾宝珠,翻手取出又一件母亲赠他的法器。 【通乳铃,此物铃声有疏通乳孔,催奶产乳之效。铃声一响,则佩戴者骨酥身软,随铃音应和。】 他将这对以赤金打造,上缀色红如血的凤髓石,玲珑球般的小铃铛摊在手上看了看,觉得它与洛时决颇为相称。他将它们握在左手手心里,右手揉了揉洛时决左胸被打得还未消肿,色作熟红樱桃的鼓胀乳头,用两指将它用力掐起,一言不发地用铃尾自带的金针从乳头根部穿了过去。 “啊啊——”洛时决一声惨嚎,觉得难以言喻的麻、痛、痒接踵而至,他左胸一阵火烧火燎,情不自禁地剧烈收缩胸肌,抖得那铃铛一阵乱响。 傅敏意揩去了他乳尖上渗出的一滴赤红血珠,以合欢宗秘术将那铃尾封死,也不劝他,只静静等着洛时决气息渐渐平复,又如法炮制地穿了另一个。 洛时决双目赤红,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乳尖上一面蔓延,一面深入,让人几乎要发疯的痒意,喘息着问:“你又给我戴了……呜……呜啊……什么玩意儿?” 傅敏意用指尖轻轻拨了拨那铃铛,听着它令人心旷神怡的清脆叮声,见随着铃音响起,洛时决深藏在水下的大腿肌肉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答:“宗门制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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