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 (第8/11页)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 「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 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 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 想,但没有。」 琳「嗷」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 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 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 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 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 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 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 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 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告,然后与其它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 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 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 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 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 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 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 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象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 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 功课。 好象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 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 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 厅级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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