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 (第9/11页)
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 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象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 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 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 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 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 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 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 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着,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 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 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 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 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佛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 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三十五、重温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 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楼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翻出一件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 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 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 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拚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 「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 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 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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