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婚礼前夕(铺垫) (第2/2页)
可娄玄览交代的事情不能不做。 庸熠只能用一个小瓷瓶装了他刚磨的药粉,叮嘱:“依照玄鉴兄所述,加上你如今这情况,这毒长年累月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拔出,容易伤及根本,活不了几年,无法根治,虽然不会主动发作,但毕竟荼毒太久,此后仍会因为外物引动,可好歹让你做个体面人,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治疗时这药一定要探进裂口……” “最深处……最好有人协助,你体寒必须是用至阳之物送进去,再辅以汤药,期间必须无一错漏,否则非但无效,反而会导致气血倒流,功亏一篑。” “用,用至阳,之物送进去……”秋延年脸色煞白,“是……” “你自然是知晓的,当然男子的阳物也不是必须,你若是寻得到火芝也可,只是我家传了这么多代,也只有一株,若是当成一次性用的杵子,实在是暴殄天物。如此说来还是男子的阳物比较和事宜。”庸熠说着这些自己临时编的鬼话,一条一条的,自己心里也觉着烦躁。 “遐龄最好找个知根知底的帮忙。否则持续的时间和长度达不到也没有效果。” 庸熠说到此处,娄玄览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趁着秋延年忧郁得难以自处之时,瞥了一眼庸熠,似是嫌弃庸熠糊弄别人的说辞如此直白粗俗。 这些法子都是庸熠自己信誓旦旦担保的,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多粗俗,多匪夷所思。他哪里没有一套更好的说辞? 可真正见着活生生的秋延年,与他交谈后,便觉得这些话术都没有什么意义。一半是心生怜惜,一半是懒于藻饰。 秋延年虽是个剔透的人, 但对于有关娄玄览的一切都是全盘信任,粉饰反而矫情了。 只能说娄玄览手法实在高,庸熠咋舌。 把疗程编完,庸熠自己离开室内,留下娄玄览和秋延年二人。 庸熠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剩下的只看娄玄览如何全劝说了。 果然不一会儿便看到两个人出来,秋延年已经带好斗笠。手上还提着庸熠打包好的药材。 秋延年比娄玄览矮了大半个头,与娄玄览并肩而行,看着却像是罩在娄玄览的阴影里。 庸熠便知晓此事多半遂了娄玄览的愿了,摇摇头。浇灌自己的药园去了。 秋延年手上提着药,整个人看着有些丢魂,娄玄览其实也如同往日一般也没有强劝,只是给他留足空间。 秋延年是万分的歉疚,最后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自己婚礼的事宜,让娄玄览给自己出谋划策。 娄玄览意外地对流程十分热衷,是时不时地提几句建议。 聊着聊着二人骑着马,去了萍乡。 秋延年有一段时日没来了,推脱生病,乡民见到他都嘘寒问暖,忧心他的病情。 尤其是宿世彤,见到他清瘦了,更是把他抱着不肯松手,秋延年劝了很久才把小孩子哄住。 那怪病耽误了太多,秋延年羞愧难当。,因为乡民们都道娄玄览为萍乡的事情四处奔走,自己却自怨自艾,平白为友人增添烦恼了。 他母亲多少留了些人脉给他,他那段时间困于怪病,唯恐帮不上忙,便悄悄将这人脉托给了司云。只是不知帮上了多少。 正巧有事通知司云便私底下去问了。 得知自己的人脉起了作用后好歹松了一口气,便郑重地邀请司云说参加自己的婚礼。 “算是委屈了林小姐,要同我这般人结这般孽缘。” “我也没有几个友人,加上玄鉴与你勉强算二人,我如今成家,你也来罢,父亲没有铺张,只在秋府内院做几桌,对你来说应当没什么烦恼。” 司云却稍微怔了一下,不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婚讯给惊到,还是别的什么,缓了一阵才道:“先生既然亲自请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秋延年才长舒一口气,道:“你一定要来啊。” “不然我这婚礼冷冷清清,也没什么意思。” 秋延年见司云依旧是毕恭毕敬的,心里有些涩涩的,随意聊了几句,又将隔壁州的几间铺子托付给了司云。 “那几间铺子太远,我懒于打理,我看正好交付给你了,只是劳烦司云兄替我照看了。” 司云只当是恩人的托付,低头应承下来。 秋延年嘱咐完了,便回家去了。 后日便要成婚。 愧疚、酸涩、委屈交织于心头,府中张灯结彩,此时孤星冷月,却十分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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