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回父怜母惜掴不得,却生妄念令人嗟 (第3/4页)
交换,直亲得她双目迷离,气息急促,方才往她雪臀上用力扇了几巴掌,道:“我的儿,你是我前世里犯下的冤孽,投胎到你娘肚子里,或许就是来向我讨债的。可叹我处处留情,淫人妻女,到最后奸污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也是因果循环,应有此报。咱们做下这样猪狗不如的龌龊事,全是我对你疏于管教,自己又持身不正的缘故,和你有何干系?快别把所有的罪孽揽到自己头上,有事没事拿出来诛我的心。便是将来到了阴曹地府,一应责罚也都由爹爹来担,只要你别怨我恨我就行……” 岳新筠闻言大哭,叫道:“本就是我痴心妄想,和你有甚么关系?要你巴巴儿地挡在我前面?我只要你把我放在心里,对我略略好一些,便死也无憾了。爹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越先生长叹口气,将沾满透明淫液的阳物抽出,把衣衫不整的少女紧紧拥在怀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她后背:“事已至此,咱们好好过日子,忘了那些前尘旧事,你也忘了爹爹对你的训斥和责罚罢。爹爹向你保证,往后不会再看别的女子一眼,无论去哪儿都带着你,心里只装你一个人,好不好?” 一对痴人哭成一团,淫乱的情事中道而止,絮絮说了许久的话,方才相拥睡去。 谢知真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怔怔地看着帐顶,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唏嘘,中间又掺杂了些对前路的茫然,辗转反侧了半宿。 翌日清晨,宋永沂安排下人将货物小心装车,带着谢知真向岳家父女辞行。 岳新筠和谢知真倒是投缘,拉着她说了许久的话,又互赠手帕荷包,约定等风头过去,若有机会回到中原,必定登门拜访,一叙姐妹情谊。 送别了他们,越先生走回书房,拿起毛笔。 把话说开之后,岳新筠眉眼间的戾气淡去,走过来帮他研墨。 越先生沉吟片刻,往雪白的信笺上落笔。 “明堂小友: 你所托之事,我和阿筠已尽力施为。不过,情之一字,并非人力所能控制。今日种的因,他日能否结出善果,皆是未知之数。我观谢小姐霞姿月韵,有林下风气,然过刚易折,慧极必伤,望君谨慎筹谋,好自为之。” 第一百一十三回百媚生春魂自乱,多情却被无情恼 夏去秋来,一晃眼,到了隆安六年的年关。 谢知真一去不返,若不是散布在各国的探子三不五时传来她平安的消息,谢知方的这个年过得绝不安稳。 如今,他在宁王麾下已然站稳脚跟,军功显赫,智谋过人,兼之另有一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与军中将领士卒皆可称兄道弟,出手又阔绰,竟无一人说得出他半点儿不好。 腊月二十三,宁王从长安述职回来,替他讨了个昭勇将军的封赏,正三品,又分给他千余兵丁,加之原有之数,共计两千三百人,军中欢声雷动,畅饮达旦。 谢知方是海量,教将领们打圈儿敬了一回,步子竟还站得稳,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大面额的银票,使下属去城里的丽歌院请十几个红姑娘,给兄弟们泄火。 宁王所率之兵近五万人,平日里自有随军的妓子服侍,然那些女子常年被龙精虎猛的兵士干穴,底下早就松松垮垮,哪里比得上丽歌院娇滴滴鲜嫩嫩的窑姐儿? 一众兵丁听了眼冒绿光,连声夸新将军大方,和谢知方相熟的将领笑道:“谢小将军,别光顾着犒劳兄弟们,倒忘了自个儿!待会儿姑娘们来了,你先挑一个!” 另有个虎背熊腰的莽汉顽笑道:“咱们将军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哈哈哈哈哈!” 谢知方也不生气,笑骂一声:“灌了黄汤的混账玩意儿,编排到爷头上来了!爷在教坊里眠花宿柳的时候,你他奶奶的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 众人大笑不绝,等十来个穿红着翠的姑娘们进了营帐,谢知方果然挑了个身段最为勾人的红衣女子,推说酒醉,揽着人进了自己的帐子。 那女子花名叫做兰湘,生得花容月貌,身材高挑,肤色白皙,自小被父亲发卖进妓院里,养得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常自比为才女,满心期盼着能遇一俊俏郎君,搭救她于风尘之中,这会儿见谢知方白衣白袍,面容俊俏,未语先笑,自是千肯万肯,打叠起全部精神应对。 她殷勤地踮起脚尖,打算为他宽衣解带,却见刚才还风流倜傥的小将军蓦然冷了脸,往后退了两步,拿出方绣着墨竹的帕子用力擦拭碰过她腰肢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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